第二十章(1 / 2)
进出很顺滑,每一寸肌肤都带着挽留的阻力,又嫩又娇的小嘴不断开合,拖出红肿充血的软肉,层层褶皱束得发紧,试图从亢奋的肉体中抽离出欲罢不能的快感。
黏腻光滑的汁水随着抽动源源不断地溢出,像极了一口山里密林深处无人问津的泉眼,淅淅沥沥的流淌,蓄满的浅坑只在动物寻到此处时,才践踏出水花。
粗挺的硬物红的发紫,环绕攀爬着几道胀满的青筋,外层的皮肤撑得只剩下薄薄一层,几乎快要变得透亮,冠头还要再大上一圈,密集的细小纹路很是紧实,冠沟的凹槽里埋着一圈锯齿,凶狠的几近狰狞。
和细缝一样的穴口相比,这粗物真是霸道了些,只闷头往里挤,撑的穴里阵阵发颤,一抽一抽地咬的越发紧,碾过整个敏感的腔道,顶着颈口还要往里撞。
唔唔的娇喘不绝于耳,叫湛洋无比上头,清甜里透出的情欲全都是对他的渴求,长而白皙的腿交迭在背上,狠狠夹着他往自己身上带,池锦被操的意识涣散,本能的愉悦冲击着心神,浓郁一片混沌在脑中,挥散不开。
她想求饶,想让那股淫欲停下,烧的发干的嗓子却发不出声音,嘴里勒着的布条早就被口水浸湿,手腕也动弹不得。池锦浑身都在发热,热得血液感觉都快要沸腾。这样操得不够深,湛洋缓下酣畅淋漓的攻势。
双腿被强行掰开,高潮未满就被打断的余波还在延续,穴口的肉瓣被内里痉挛牵带着,无法自已的嘬动,空了的小嘴更贪婪,不断吐出打成细沫的浆液,
一条腿高高拉上肩头,身体以更大的角度被打开,红肿的肉穴被扯出洞口,在无法闭合的空隙间拉开黏腻的银丝。
绷得快要胀裂的肉棒,以绝对掌握控制权的姿态,强硬插入进去,狠厉地刺戳劲软的颈口,试图占据所有可以拓展的空间。
湛洋感受到那些吸附上来的力道,柔软又倔强,说不出是想要吞噬还是排挤,唯有对她的瘾是明确的。
高亢的呜咽和哼叫迭加上一层有力的喘息,侧身微垂的乳房在撞击下颤颤巍巍得晃,乳晕上还有未退的牙印,乳头早啃得发红,湛洋又忍不住去抓。
丰腴握在手里,满的让人心安,拇指摩挲乳头,吞掉肉棒的嫩宍就绞的更紧,池锦难耐的扭动,意图挺身,把发痒的奶头继续往手掌里送,却受限于被绑住的手腕。饱满的水滴揉捏的没了形状,才叫池锦觉得舒服。
直抵腹地的占有和饮鸩止渴没什么两样,欲望的折磨更让身体抗拒,浓白的精液灌在深处,像是高温灼烧时难得落下的甘霖,只嫌太少,布条被解开,露出手腕上深重的红痕,池锦毫无思绪,被翻转过来摁在身下继续深肏。
翻来覆去的操干,高潮一波推高一波,始终没有尽头,随着体力的耗尽,这种无休止的攀登渐渐变成了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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