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1 / 2)
成瑶看着他一笑,“你觉得好点儿了吗?”
听她这么一说,周靖宇才觉察,刚才这一番胡天胡地,他的感冒症状倒是减轻了。
怪事!
“周警官,你知道吗,我们做护士的,焦虑症的发病率有41%。”
成瑶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
“我们每天不但要面对生老病死,医生的刁难、病人的埋怨,交接班时得叁查八对,不能打错了针、发错了药,下了班还要学习准备各种考试。”
“所以能找到一个可以全方位倾泻压力的活动,是对自己身心都有好处的一件事。”
周靖宇看着成瑶,等着她继续说。
“你们做警察的,工作压力不会比我们小,不及时排遣,难免憋出病来。”
“我们有放松的活动。”周靖宇插嘴道。
“跑步?喝酒?”成瑶反问。
“局里也安排过心理辅导课。”周靖宇又说。
“有用吗?你们队里有几个人是认真参加的?”成瑶语气轻轻的,却让周靖宇觉得无法反驳。
“你想说什么?”男人不打算再绕圈子,还是单刀直入地提问舒服些。
成瑶很认真地坐了下来,“我想跟周警官交个朋友。”
“朋友?”周靖宇知道这两个字背后会有多重的含义,他不清楚成瑶指的是哪一个。
成瑶拿起来刚刚她从周靖宇床上收走的那本《萨德主义》,翻到他折角的那一页,念道:
“SM的相关意识和行为,其实有很多种不同的解读。狭义的理解是在一定生活范围或是某一次行为中承担角色扮演,在活动结束之后,即恢复原来的正常的自然人与人关系。而广义的解读则不仅是游戏,而是深入生活中,在一定时期的日常生活里内,都要在各自的心理和行动上实践主奴关系,这就是人们常说的SM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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