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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庶女 第111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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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注定了是云淑出风头的日子,从去年还不少人诟病,到今年孔隽光成了侯爷,她是侯夫人后,一切就不同了。

孔家的车驾和裴家的车驾差不多同时到的,孔隽光下了马车后,亲自扶着云淑下马车,云骊再见到她时,觉得她颇有些深不可测。

云淑端着笑脸,前呼后拥的,但是见了云骊,则亲自驻足等着:“五姐姐和我一起去寿喜堂吧。”

“好。”云骊也笑着。

这次却和以前不同,以前男女分开,这次章思源据说在任上病了一场,颇为想念儿女,就都聚在南园了。

云骊再次见到章思源,却发现他虽然保养的不错,可是鬓边还是生了银发。

“父亲。”云骊忍不住抹泪。

章思源见他众多儿女中,就云骊哭了,也是十分欣慰,再见她也是妇人打扮了,又很唏嘘:“小时候爹爹教你读书,只觉得你读书不错,不曾想你居然都能进宫当公主的老师了,皇上还拿你比班昭,爹爹真是为你高兴。”

云骊忍不住道:“这些都是爹教的好,若非您为我们延请松涛先生,女儿也不可能到今日,您既然回京了,日后女儿可要好生孝敬爹爹。”

说完又让煜哥儿喊外公,煜哥儿清脆的喊了一声“外公”。

章思源当即从自己腰间扯下一块玉佩递给他,还抱他在膝盖上坐着。

孔隽光和裴度都站在一旁看着,还有吴灏秦司腾他俩是头回见云骊,章家姊妹多,他们是知晓的,这些姊妹都不太和睦,他们也是知晓的。

比如孔隽光和吴灏都觉得岳父偏心,但今日看这个场景,倒是知晓为何岳父偏心了,因为章云骊实在是太会做戏了。别人问候几句倒也罢了,她还哭出来,偏偏岳父也吃她那一套。

裴度看了二位连襟的眼神,心道会做戏又如何,那也是本事。

秦司腾看着媳妇儿云清那样,只知道远远的站着,生怕被骂,有些恨铁不成钢,他心里其实还巴不得云清和云骊一样,就因为妻子在娘家不受宠,自己也连带着不受宠。

看看同为庶出,这五姨妹受宠,连带着裴度也更得看重。

吃饭时,大家按照长幼秩序坐下,云鸾夫妻在外,因此云清夫妻为长,云清因为娘家兴旺,秦司腾和她还算是相敬如宾。

章思源又往下看,则是云骊夫妻,看到云骊,他又想起了刘姨娘,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

她写信给自己说皇上问过她,有没有什么想满足的要求,她说想为姨娘请封诰命,这孩子大抵还不知晓自己的姨娘还活着吧。

若是

知道了,她可是宁王妃的女儿呀,何苦如此。

偏生这章家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个秘密,还不能说出来,实在是太痛苦了。

此时,却听孔隽光忽然道:“岳父,云淑嫁给我若干年,生儿育女,好容易成了侯夫人,您看能不能看在小婿的面子上也为云淑的生母朱姨娘请封诰命呢?”

这天下没有女婿为丈母娘请封诰命的,一般都是丈夫为妻子请封。

而孔隽光现在是侯爷,他自认为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这当然也是云淑的心愿,生母朱姨娘过世多年,一直到现在,她成了侯夫人,有孔隽光的撑腰,才能提出这个要求。

听了这话云潇都气炸了,云骊也就罢了,她倒也没有以贵势压人,这云淑当初出嫁可是以冯氏幼女的身份出嫁的啊。

章思源也诧异的对孔隽光道:“当年我们两家联姻,云淑是以嫡女身份出嫁的,这也是你母亲要求的,如今这……”

本来已经是嫡女,甚至出嫁时云骊在族谱记载的是嫡母冯氏,生母刘氏,明确是妾侍所出,同样,云清也是记载为嫡母冯氏,生母孙氏,而云淑和云潇才是一样记载的是母冯氏。当初就是因为要嫁去孔国公府,才按照孔家说的做的。

这如何上表?

第91章

孔隽光被章思源说的话也反应过来了,在他心里一直以为妻子是个不受宠的小庶女,但是因为当年嫁给她,母亲为了抬高她的身份,亲自对外说她是冯氏所出,除了亲近的亲戚们知晓,不少人还都以为冯氏是她生母。

这个话题不了了之,云潇也松了一口气。

云骊心道这就是自己当年虽然在大房栖息,也和大伯母关系不错,但从未想过要过继或者记在谁名下的缘故。

一般妾室都不能上族谱的,除非她育有子嗣,如果自己给别人做了女儿,章思源的后院就再也没了刘姨娘,仿佛是被人抹去了一般。

不过,这件事情对章思源没什么影响,一个勋贵于他也算不得什么,自己的儿子文懋马上就是承恩侯了,如今是冀州节度使,长子也中了举,就是他本人是枢密直学士,算实权派官员。

如今的文官权利非常大,两京十三省的军事节度权几乎都在文官手中。

孔隽光还没权利在他面前指手画脚。

用完饭,男人们自去书房说话,女人们则都去了寿喜堂,章老太太也是奇怪,说自己喜欢清静,但每次章家的姑奶奶们归宁,都得到她这儿来。

煜哥儿进门就拍手喊道:“老太太,大祖母。”

这孩子直接把外都去掉了,乐的李氏连忙道:“快来快来,特地留了滴酥给他。”

滴酥也叫酥油鲍螺,牛乳和蜂蜜还有蔗糖制成,可口酥香。

云骊赶紧摆手:“大伯母,小孩子不能吃那么甜食,方才在饭桌上,他就吃了不少了。”

“再多吃一块又怎么了?”李氏觉得云骊把孩子管的太严了。

才三岁的孩子,又提前发蒙,又是不许吃这吃那,迟早把孩子养出个好歹来。

云骊解释道:“大伯母,你看他的牙齿,再过几年就要换牙了,甜的吃多了牙疼。”孩子如果从小就不知道节制,长大了,就更难节制了。

殊不知,趁她一个不注意,李氏就把滴酥给煜哥儿了。

哪里知道煜哥儿摇头:“大祖母,我不吃。我刚才外祖父已经送了一碟,我吃了三颗了,不能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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