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1 / 2)
不能视物,听觉和感知也就更加灵敏。她能听到他低笑时胸腔的共振,也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根,热得她身上的毛孔都悉数张开了,但那温热的呼吸也就在她耳边停留了几秒,短暂的温热后男人从她身上起身下了床,身边的空气骤降了两度,激起她皮肤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陈先生?”床上的女人手被束缚住绑在床头,好看的眼睛被蒙了起来,微张的嘴唇透着她的慌张,“陈先生?”
下一秒男人就在她左耳嘘了一声:“safe word是什么?你来定?”
safe word?江从芝脑袋懵了一下,只听男人笑了一下又说:“那你受不了,就喊红烧牛肉面。”
红烧牛肉面?江从芝脑中一片空白,受不了什么?江从芝纵使被他挑逗地再有淫欲,这会儿也慌了神,开口问道:“为...为什么?不要把眼睛蒙起来好不好陈先生...我怕...”她左腿被他手指划过,男人的温度停在她的脚踝,过了一会儿,冰凉的丝绸触感就捆住了她的脚。两腿被迫分开,陈由诗下手很轻,甚至她的两条腿都能微微弯起。他看着床上被摆成人字型的江从芝,安慰道:“别怕。”
江从芝心里慌极了,许是他也察觉到了,只听他微微叹了一声,又上了床来。他的手从她两只脚踝一路向上,走到大腿根部捏着她裙子的两边提到腰上。她心跳本来就因为心慌跳得快,此时被他这么一撩,大脑不自觉地白了白,嘴里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喘息。陈由诗动了动,听着她的喘息,不禁笑了笑说:“我在床上你就不怕了?”
她能感觉到他的鼻息就在她屄口,那热气萦绕在她腿根迟迟不肯散去。“陈...陈先生!”江从芝说不清心里怎么想,又是脸热的不想让他吃,但又同时渴望着那处被舔舐。
陈由诗把她的屄口微微掰开,就看见那粉红艳丽的洞口一缩一张着,他呼吸一下,那洞口就动一下,不一会儿那水液就泛了出来。江从芝一边喘着气,一边腹诽陈由诗总是挑逗她,下一个想法还来不及进到脑子里,江从芝就感觉那处被温软湿润的舌头包裹住了。她惊叫一声,几乎抬起整个臀部去迎。男人粗粝的舌头打着圈勾勒着她穴洞的形状,齿间微微用力,一边吸吮着她冒头的花豆。那酸麻伴着渍渍的水声,江从芝扭着屁股娇娇叫唤着:“痒死我了陈先生...”身下的男人也不吱声,捧着她的屁股一顿舔咬。他很少给女人舔弄,但她今日刚熏过,再加上这几日她吃的清淡又多食水果,下面尝起来十分娇嫩可口。听见她这么一叫唤,舌头便也不再打圈,拨开两瓣软肉就插进洞口乱搅一通。
要不是被他绑住,她这会儿定会忍不住起身。他舌头舔着她的肉壁,像是要把缝隙里面的每一处水液都舔干净,可每动作一次,她又会溢出更多的水液。那舌头只在穴内一寸处搅弄,惹得她内里没被碰到的地方更加空虚。“陈先生...别折磨我了..”江从芝扭着屁股,试图想通过闭合双腿让他退出她两腿之间。陈由诗用力一吮,退开身子下了床。
江从芝还没有从上一波的空虚里缓过来,身上的睡裙就被男人一把撕开。布帛的撕裂声将她惊了一下,但是她也渐渐习惯了陈由诗的这种步调。果然不出一会儿,男人又走到床前,她听见他手里那个小木片拍在他手上的声音。啪、啪、啪。江从芝说不清为什么,身上痒得如同有蚂蚁在爬,甚至期待起了那小木片会在什么地方落下,她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夹了夹腿,下一秒啪的一声,大腿内侧传来轻微的火辣感觉,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别乱动。”
江从芝娇哼一声,听话的松开了腿上的力道。那羽毛又轻轻柔柔地在她身上打着圈,一路从刚刚大腿内侧滑到她的腰间,随着羽毛左右轻轻一划,被撕裂的裙子落向身子两边,冷空气袭过她胸口,两颗红果颤巍巍地挺立起来。羽毛在她胸上打着转,从外围画圈渐渐缩小,最后只在她乳尖周围搔着,她仰着头,微张着嘴喘气,极力抬起自己的胸口去迎合。只听他问:“蒙上眼睛感觉怎么样?”
“痒杀!”江从芝脖颈已经微微变粉,连着耳根的粉,几乎一路连到了胸部。他微微一用力,那带着木片的羽毛片啪嗒一声拍在她的乳肉上,莹白的皮肤瞬间起了一片粉红,床上的女人又挺了挺身子,伴着她从喉咙深处传出的喘息,微红的乳肉轻轻摇晃,陈由诗喉结上下动了动,这个女人...
那羽毛顺着她的小腹一路向下,江从芝自觉地打开双腿,那私密处的晶亮将羽毛都染上了水色,变成沉甸甸的一条。又是啪嗒一声拍在她的穴口处,比之前微重的痛感传来,随即是等比增长的痒麻,江从芝抬了抬屁股,有点欲哭无泪,不知等他玩尽兴了,是否自己水都流干了?
啪嗒一声大腿根又被拍了一下,他的拍打一下比一下重,羽毛上带着的水液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溅在她身上。江从芝知道他是在试探她能受住多少,可她身子却毫不争气地在告诉她她还可以想要更多。她一边喘着一边开口求着:“我受不住了先生…”
陈由诗手下顿了顿:“不舒服吗?”话毕那小木片又使劲,啪嗒一下拍在她的一只胸上。
江从芝娇哼一声,他使的力道十分巧,皮肉疼痛后留下的痒麻渐渐爬满全身:“不舒服…也舒服…我好热啊先生…”她的脑子里乱乱的,早已不知自己说出的话都没了逻辑。
她的呢喃带着浓重的鼻腔和气音,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她尖尖的鼻头和微微张开晶亮的嘴唇。女人削肩柔若无骨,皮肤白里透红,一对酥乳随着她呼吸而上下浮动。
江从芝原以为男人会遂了她的意,正翘首以盼他的触碰,不料等来的却是他越来越远的脚步声。什么意思?怎么走了?“陈先生?陈先生!”她唤了两声没听见回答,心里刚升起一丝慌乱,就听见了他走回来的脚步声。
“你再叫都要把张氏兄弟喊来了。”他开口低低笑了两声,走近床边,江从芝听见了杯子放在床头的声音。
她心安了安,嗔怪道:“陈先生不吱声就走了,我又蒙着眼,心里怎么不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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