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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熏番外:(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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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深夜的时候,想着司熏怎么也都算是学了叁四个小时了,这期间也差不多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周弥音决定去找司熏好好聊聊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她从来不是拖泥带水的人。

走近他的房门,她还有几分踌躇,刚鼓好气准备敲门,便听到原本寂静的房门里传来几声不可觉察的闷哼。

只是一瞬间,周弥音的脚底就像黏满了强力胶,此时此刻就连一步也走不动了,她站在房门外,听司熏隐忍又克制的声音。

他平时的话不是很多,声线虽然很好听,但总是冷冰冰的,没有像今天这样充满情绪的时候,还没听多久,就已经让她面红耳赤,总觉得这是一道不能打开的房门,里面不知还有如何限制级的场景等待她去解锁。

她下意识转身,准备当作无事发生。

“弥音……”

像有电流噼里啪啦流通周身,打开某种奇妙的通路一般,周弥音背靠着门张着嘴,却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这种感官上带来的刺激让她条件反射性地想起那个狂乱的夜晚,原始的欲望搅乱着残存的理智——两条困在床域的涸辙之鲋。

就像是被他湿漉漉地舔过耳廓的皮肤,她整个后脑勺有种震麻的感觉。

“进来。”

周弥音颤抖着心脏闭上双眼,司熏知道她在门外,也就是故意这么做的,他太熟悉她的脾性所以在这个时候设下圈套,笃定她一定会心甘情愿地被引诱进去,此时此刻大概正数着倒计时等着她迷转在他的漩涡之中。

她手搭上房门,感受到门把向上的作用力,打开一片黑暗的房间,就像是潘多拉魔盒先打开时是浓重的漆黑,而唯一灰亮的窗外又下起了雨,她模糊地看见他躺在床上,没有喘息和其他动作,只是很安静,一反刚刚的旖旎。

“过来吧,到床边来。”他的声音温柔得就像在哄一只小猫乖乖去睡觉。

任是哪一只小猫,也会被这种温柔蛊惑了。她

没有听见窗外暴雨清洗街道的声音,而是听着自己的心跳,一步一步朝着那个模糊的身形走去。

周弥音钻进被子里的时候,司熏身上还穿着睡衣,她的膝盖向前伸,却抵到又硬又烫的地方,枕旁身侧的人闷哼了一声,又像是发出一次快慰的反馈,仿佛在渴望她的触碰。

于是司熏低头,环着她的腰,顺着脖颈一路吻到锁骨,亲得她痒痒的也不肯停下,像是抚平内心的躁动。

脑袋已经是一片浆糊了,不管是她思考了很久得出的结论,现实的对策,未来的走向和方法,虽然也没有多深刻透彻,但此刻就同雾消云散一般,眼前眩晕就像漂浮着异色的虹光。

“你喜欢我碰你的,对不对。”来不及回答,司熏的手握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隔着薄薄的外套和打底衫,支出青筋与骨形,用着力去抚弄她柔软的地方。

明明隔着叁层布料,他却能无师自通般用两指之间夹住她凸起的一点反复研磨,布料与肌肤之间的摩擦带来刺激,最主要的是他的触碰就像埋下爆炸的引线,空气就像她的喉咙一般干燥。

周弥音低头,看见薄被之下,他的裤裆撑起一块诡异突兀的形状,将要抵在她的小腹上,但他曲起了腰,没有让它碰到她的身体。

昔日的记忆涌上心头,她想起几年前她是如何哄诱他打开门,又是如何骑乘在他的身上,强硬地用身体吞下他的这一部分,他的精水又是何时灌漏出来,星星点点落在他坚实的小腹,然后又蹭在她的腿根,在两个人之间拉出丝来。

周弥音晃了晃神,那晚的记忆本以为早已忘却,但时至今日却悉数归于脑海之中。直到他发现她发呆,不甚满意地将她转了个身,将她的家居外套脱下,里面轻薄修身的烟灰色里衣修饰着她的身体曲线,领口开得很低,又因为她胸前的沉甸往下扯开几分,隐隐看得出浑圆的形状。

之前周弥音因为身体不好显得消瘦,人掂量起来就像只剩骨架似的,如今她的身形出落得愈发诱人,是他用一顿一顿膳食均衡的餐亲手喂出来的。

他的初衷只是希望她能更健康一些,之前太容易生病了。

司熏埋在她肩膀边吸了一口气,手从她身下穿过,重新捏住她的乳,就像在验收他努力的成果。另一只手则徘徊在她的大腿边,来回逡巡着。

周弥音穿着的家居裤很薄,几乎能感受到他指尖传来的温度,他就像狩猎犬环顾猎区的领地,反复寻嗅着,就在她几乎忍不住的时候,穿过她腰间的松紧,隔着一层内裤揉她。

面皮薄的姑娘,从脸颊红到耳根,雪白的皮肤染着潮红,她看上去实在是……秀色可餐。

“唔……”司熏复又在她的肩侧咬了一下,不疼,但是痒得厉害,惹得周弥音在发颤。

周弥音知道自己已经湿了,因为内裤已经失去布料的特性,他都没有来得及多加抚慰,此时就像他手指的蝉衣,折磨她裸露的敏感。

她哼哼了几声,臀若无有意地向后去拱,正好卡锲在他支起来的性器上。

司熏没有反应的余裕,伸回手来将周弥音的裤子扒了下去,连同那件可怜的内裤,再一抵近的时候,坚硬如铁的阴茎抵着她的湿穴,举止间无意戳刺着她,弄得周弥音连喘了好几声。

上衣早被撩起了一般,胸衣也被解开了,她已几近裸露地被他占在怀里,只要他想,随时可以侵入进去,但他只是饮鸩止渴般在她的双腿之间的缝隙中进入了两下,改而换之,将骨节分明的手指取代着侵入了进了她的穴里。

那天夜晚的一开始他也是这么做的,但今天的她很清醒,酒喝得很少,难以说上助兴或是亢奋,司熏的手指在体内的存在感前所未有地强,她也紧紧吸裹着他,生怕他那捏着听诊器和手术刀的灵活手指再往里探,将她整个捅着翻过面来。

“放松。”他在她耳边轻轻耳语,但又像一次简明的命令。

周弥音喘着气闭上眼睛,听命般感受他在她体内的戳刺进出,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手指拖带出很多水液,咕叽的水声盖在被子下。

周弥音觉得有些热了,她贪心想要更多的东西进来疼爱她。

她敏感得过分,那只手像是非要将她拆解一般,总是循着她的难处挖弄抠挠,拼命地攻伐着,带来一场接着一场意犹未尽的淋漓快意。

司熏的另一只手也从她早已被蹂躏变红的胸前移开,也如对待下面一般,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拨开她的唇瓣,喂进她的嘴里。

周弥音意识到这是什么后,先是想吐出嘴里的异物,但他又重新伸了回去,玩弄着她温热的舌。在司熏上下同步的攻略之下,先不论对方攻势如何来势汹汹,她率先投诚缴了白旗。

司熏最初也只是试探性地用手伸进她的嘴里,但她的适应性实在是太好了,就像带着某种隐藏属性一般,含着他的手指就开始无意识舔弄吸吮起来。

她不明白这是如何的一场邀请。

他也被这样的她激得口干舌燥,身下的手更加猛烈用力地玩着她的穴,直至她呜咽着轻轻咬了他,他的手指被咬出一圈红痕,而她的身体也摆弄抽动着泄出水来,他抽出手,掰过她的脸。

在昏暗的光线中看清她色气地含弄着他的手指,眼角湿漉漉地,正艰难地吞咽着嘴里的口水,表情如此天真,但又过分淫荡。

司熏没有言语,只是垂着眼看着她,黑暗之中背对着他,周弥音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刚刚的快感足以让她丢盔卸甲,她翻身过来,面对着他,可以一握的细腰还在惯性地颤抖,嘴里却依旧含着他的手指,含糊不清地叫他的名字。

“怎么了。”他用拇指摩挲她小巧的下巴弧线,呼吸仿佛依旧平稳,甚至比较之前更缓慢深重了:“有味道吗?”

她摇了摇头,他的手指吮吸起来没有味道,但是就这么含着的感觉并不讨厌。

“我刚刚,就是用的这只手在想着你自慰。”司熏又伸入手指往她的嘴里模拟着进出了两下,一下轻轻地,一下又略用了些力,模拟着深入浅出的性交模式。

司熏从没有对她说过这种直白的话,就连之前不清醒的时候也没有。她闻言脸红了,握着他的手腕,把他沾满她津液的手指吐了出来,他没有阻拦。

“困不困,要不先睡觉吧。”他用床头的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干了手,又摸了摸她的头顶:“今天辛苦你做饭了。”

“噢……”周弥音想起刚刚他的话,什么都没太听进去。

我刚刚,就是用的这只手在想着你自慰。

他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周弥音悄悄往下瞥,看见司熏的睡裤早已挂回腰间,他的睡衣扣子倒是都解开了,露出里面薄薄的腹肌,顺着人鱼线往下,那里依旧支出一块不可忽视的隆起,他曲起另一只腿,试图掩盖过去。

周弥音移开眼,重新盖好被子,此时此刻的她躺在他的身边,两个人就这么安安静静的,有些眷恋这样的感觉。窗外的雨声依旧,司熏伸手点了床头的香薰,亮起微弱的暖光,一旁的电子时钟不紊不乱地报时,就像它的所有人一样从来不会受到环境的感染。

“你文章写好了吗?一会还有事吗?”她从被子里露出一个脑袋,嘴捂在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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