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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绑 Saпyesнцwц.čoм(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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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视的视角特别清晰,能看见她张开嘴,露出里面粉色的舌头,一张一合,时隐时现,而这种朦胧最是要命。

她的嘴唇很湿润,是难得一见的水粉色。

也就是一瞬间的心念一动,陆向珩伸出手指蹭了蹭她的嘴角,对方得了乖还不依不饶,捕捉着他的手指用嘴含了进去。

湿湿热热的。

还要用舌头去舔,弄得他手连着心里都跟着痒痒的。

那边桌上传来键盘与鼠标碰撞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远没有她含着他手指时这么缠绵绻长。

地面上虽然铺了较为厚实的地毯,但长时间的跪姿并不好受,周弥音用手搭在他的膝盖上,借力将头趴在他的大腿之间。

“主席,我是不是打扰到你工作了?”副部长适时打断了他对她的制止。

周弥音钻了空挡,脸就轻轻靠在他的大腿内侧,呼出的气感觉能弄湿他的裤料。

“没有。”陆向珩抽手出来,不动声响地用湿巾擦干手指后重新开始处理电脑上的文件。

那边也好像也放下心来,继续敲击着键盘。

认真工作的人在认真工作,想捣乱的人在盘算坏心思。

陆向珩无奈地停下操纵键盘的手,低头用口型说:“不要闹。”

周弥音伸手去解他的裤子,怕弄出声响,拉了半天才将拉链拉下一半,看清楚陆向珩说了什么,但还是执意继续伸手解他裤子。

陆向珩伸出一只手把她的双手圈在手里,不再分心,继续看电脑上的文件。

腿间又产生异动,他低头一瞥——她在用嘴去扯他的裤链。

因为已经拉下来一半,所以扯得比较轻松。

校服西裤的纽扣被扯开,拉链对着她的脸而大敞,露出里面雾灰色的内裤。

周弥音还想乱动,下一秒就被陆向珩一手捏住了后颈。

“不要乱动。”他一字一句地对着她用口型说道。

她抬着头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他,像极一只破坏了昂贵家居后被抓个现行的小猫,有那么一瞬间,陆向珩几乎就要松开制住她的手了。

因为那个眼神太容易让人忘记她刚刚亲自动手动脚做的一切,无辜单纯得就像她真的只是跪着去找掉下去的笔,而他才是逼着她用嘴含着他裤链的罪魁祸首。

陆向珩深吸了一口气,一时忘了这个不算宽阔的房间里还有一个无关人士的存在。

副部长狐疑地抬起头,透过那副黑框眼镜,透过那层银色的电脑背部妄图看清她所暗自仰慕的副主席是为了什么原因而呼吸紊乱。

可那双矜贵好看的手又隐约在电脑主屏下有规律地敲击着键盘,俨然认真工作的姿态。

她只好放弃攀谈的想法,一边继续悄悄观察隔着不远在桌前工作的陆向珩,一边做着手中其实不必今天中午完成的工作。

她不知道的是她所倾慕的副主席身下跪伏着一个好看的少女。

他的上半身整洁得一丝不苟,下半身却风流敞露,隐藏在桌面之下与周弥音眼前。

那声异常的呼吸在安静的空间里太容易暴露,陆向珩不得不将手重新放回键盘上,按照之前的打字频率敲击。

匍伏在他膝旁的周弥音很快凑了上去,隔着一层内裤舔他。

陆向珩不由得后脊一抽,但依旧没办法停下手里的动作,异常的反应与动作幅度变化不应该同时发生,如若要让那个对他留有观察心思的邻座女生减少疑虑,此时他的手应该有条不紊地输入文字数据,然后再用鼠标精确点击。

清晰的思路指引他继续手上的工作,但更多的是被身下的触感而引诱蛊惑。

这是他已经连续ctrl+c四五次,用键盘输入自己的名字拼音第六次了,他放慢频率点击了几下鼠标,努力伪装出浏览文件的假象。

她很过分,用灵活的舌头裹住他暂且柔软的柱身,很快就让它硬挺起来,就像朋友之间彼此熟悉。

更过分的是,因为想扯他内裤他不让,她便支起身子想从内裤上缘往里舔,差点从桌面露出半个脑袋。

他不动声色地把她压下去,和她对视,两个人都没有做口型,但他能看出来她的眼神就是在说:不让我脱的话,我就站起来出去和她打招呼。

陆向珩的手停滞的时间有些长了,他反应过来后,从一旁的书夹中拿出根本没写过的物理练习册,掏出另一只钢笔开始演算起来。

周弥音兴高采烈地轻轻扯下他的内裤,让被束缚已久的性器跳脱出来,两只手握着,湿润的嘴唇将它含了进去。

陆向珩手中的笔在练习册上划出重重的一道字痕,纸面戳破的声音微乎其微,就像脑中理智的弦一般一崩就掉。

他的指节用力着握住笔端,继续写着那道简单的光学题,但字母和数字渐渐融合成一块,他的演算也越来越潦草,甚至套用错公式推导语句颠乱,最后已经完全按照脑子里想到什么就写什么。

陆向珩甚至不敢低头去看她,以免她又变本加厉做出一些在危机边缘试探的行为。

果不其然,她甚至因为觉得他的反应太过平静,轻轻吮了一口他的顶端。

陆向珩的笔坠落在练习册上,笔尖溅出的墨水呈现放射的形状,晕出小团墨迹。

他有些用力地收起那本物理练习册,带有一些被玩弄的愠怒,将电脑关机。

一同看向他的不止一直悄悄观察他的副部长,还有嘴里含着他的周弥音。

他很快用着平静的声音问道:“体育部的工作做完了吗?”

副部长很快反应过来是在逐客了,她也识趣地不再耽搁,很懂事地回道:“刚好完成,谢谢主席借我电脑和备份文件,时候不早,那我先告辞了。”

私立的学生比同龄人更懂得审时度势,她看出陆向珩的异常,心中却不知是该忧该喜,毕竟有她在竟会对他造成这么大的影响,但他好像又对她并没有很好的忍耐度。

也许这位春风和煦的副主席是会和女孩子单独相处时害羞的类型。副部长回想起他紧张又拼命遏制忍耐的那双手上的细微动作,在关上门后最终得出这样的结论。

门合上后,周弥音看着终于可以正大光明俯瞰审视她的陆向珩,油然而生一种心虚和紧张。

“好吃么?”他问,不再掩盖嗓音的沙哑。

她终于舍得吐出来,慢吞吞地回他一句:“有点苦。”

“你有没有带。”

“没……”周弥音总觉得下一秒就要被收拾了,讷讷地回。

他们两个可能说的不是同一个东西,但陆向珩暂时不想去管。

“嗯……先去把门反锁了。”他向后仰躺在皮质的靠椅上,眼睛微闭。

周弥音从地毯上爬起来的时候觉得膝盖有些疼,低头一看果然被磨红了,但没敢出声,只按照吩咐乖乖把门反锁上,重新回到陆向珩身旁的时候还有些抑制不住的忐忑。

别人艺高胆大,而她色胆包天。

陆向珩已经穿好内裤拉好拉链,像是在迁就那鼓鼓囊囊的一团,西裤纽扣还敞开着。

他起身把她笼罩在柜门前,低声在她耳边说:“去椅子上坐好。”

像是不容迟缓的命令。

周弥音小心翼翼地在扶椅上坐下后,看见陆向珩从她刚刚身后的柜门里找出几块奖牌。

他稍微对比了一下长度,选了两块过来。

他把丝滑的挂绳缠在她的手腕上,随即绑在椅子的扶手固定好,金色的奖牌垂落悬空,时不时与座椅金属的部分撞击,发出碰撞的清脆响声。

她好像后知后觉陆向珩不是不想和她计较,而是完完全全的睚眦必报,他也要让她感受一下不久之前他在这张椅子上动弹不得的经历。

他单膝跪在椅子前,脱掉她的皮鞋,露出白色的棉袜,又顺着腿线向上,抬起她的屁股,连带着安全裤扯下里面的内裤。

周弥音喉咙滚动着,细薄的汗珠在额前溢出,她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下一秒,陆向珩用手抬起她的双腿,让她对他敞开脆弱的腿心和有些湿润的穴。

他把脑袋凑近的时候,周弥音挣扎着身体,扶椅晃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响,像是被囚禁的罪犯手上的锁链。

湿漉漉的吻印在她的腿心,她的后颈仰出一个好看的弧度,膝窝被他握在手里,被迫打开羞耻的角度。

他伸出舌头舔上了花心,周弥音忍不住闷哼出声,随即开始求他:“我错了陆向珩,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不舔了不舔了我上午还没去过厕所……”

他把她的话置若罔闻,用舌头挑开花瓣,戳刺着花心。

略显粗粝但又湿滑的触感让她颤抖着腿根,周弥音呜呜哭叫,一遍又一遍重复地说再也不敢了。

但刚刚险些在别人面前被生理羞辱的是谁呢?他绝无原谅她的理由。

舌面刺激着她的敏感处,最后在她哀求地说着“求求你”的时候将嘴整个含了上去,包裹住最柔软脆弱的花蕊,像她之前做的那样吮吸着。

“啊……不要,求你,呜呜陆向珩我求求你,别吸……我受不了,我会尿出来的我求你……”周弥音已经小声啜泣起来,再也不见之前桌底调戏他的姿态,她的手背向上抬起,却被绸带绑在扶手上,甚至挣扎出几道淡淡的痕迹,像是忍耐到了极点却依然禁锢的枷锁。

她低头蜷起身,以此缓解下身带来的快慰与刺激,但他却好像知道如何怎么折磨她最事半功倍,总在她逐渐熟悉某种攻势后又换另一种侵略模式,或顶弄或轻抿,吸吮则在她声音低落几近断续时集中使用,全然不顾她可怜巴巴的威胁:“再这样我真的要尿进你嘴里了。”

但自尊心强的她又怎么会任由这种事发生。

她嘴上这么说,却只能一面忍耐被刺激的尿意,一面承受舔穴的灭顶快感。

身子一半地狱一半天堂般浸泡着拉扯。

“我真的错了……”她的眼泪坠落在她的裙面。

“错在哪里。”陆向珩终于从她的裙底抬头,像是给她重新赎过的机会。

“我该随身带套的。”周弥音的声音因为抑制的哭喊而变得沙哑起来,但这也没办法掩饰她话语的劣性。

陆向珩定着看了她好一会,最终松开她的手腕,给她穿上内裤,扣好皮鞋带,将她收拾得一切如初后,才允许道:“去厕所吧。”

好不容易消停了一会,此刻她又开始哭了起来。

“我……怕我走着走着尿出来,呜……我真的憋不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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