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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氏本想求情,但是她还没开口,就听见南祁枫暴怒的声音传来:“姚侯停职三个月,在府中闭门思过,思过期间,无诏不得上朝,谁若求情,同罪论处。凤卓直接押入大牢。”
此话一出,姚氏立刻哑然,张了张嘴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陛下!”同样悲戚而不可置信的声音,却是从地上跪着的不同人口中发出。
“你应该感谢孤现在没有立即杀了你。”南祁枫冷笑地扫了眼凤卓,“此事若与你无关,容后再论,若是与你有关,定斩不饶!”
“陛下恕罪,臣实在冤枉……”凤卓将头磕在地上,即使杀了他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凤译会出现在此处,这个孽子!
无论他如何求饶,南祁枫也没有再理会他,接着道:“太师听旨。”
宁长鸢放开南歌,朝南祁枫拱了拱手,“臣在。”
“孤命你亲自审理此事,务必在七天之内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凡涉及到的人,一律上报,不得隐瞒。”
“臣领旨。”
闻言,凤卓直接瘫在了地上,完了,这一切都完了,部署了这么多年,心血都白费了。
南歌倒是松了一口气,说到底,她还是会担心宁长鸢,如今既然都掌握在了他手中,那就没事了。
夜宴终了,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今日这场选妃宴也算结束了。
待人都走光了,迟倾才殿内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走到外面的栏杆处,抬眸望了望高挂的明月,她似从静谧山林处飘然而来,面对血腥杀戮依旧不改半身风骨,遗世独立。
“小姐,我们回去吧,这里怪冷的。”丫鬟走到她的身侧,提醒道。
迟倾仍由凉风拍在她的面上,女孩儿眉宇间多了些不明的意味,如迷雾般令人捉摸不透。
她望着远处的方向,呢喃道:“原来这就是南国的帝王,王兄的梦,怕是要碎了。”
宫外,缓缓行驶的马车上,南歌被宁长鸢用披风捂得严严实实,语气中有些幽怨,“刚刚若不是你强拉着我,现在我都到将军府了。”
本来皇宫好好的一段路,愣是被宁长鸢带着走了双倍的时辰。
“公主今夜受惊,臣如今已经是公主的未婚夫,自然得先照顾公主的情绪,安抚一下。”宁长鸢安静地坐在南歌身侧,言语间似藏着几分风流雅韵。
听他胡扯!
南歌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本宫怎么不知道何时成了宁太师的未婚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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