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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日行一善 (双夫篇) 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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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人的伴侣少以男女为标准,多以天乾、和仪、地坤作为依据,不过男女外观上仍有差别,个人喜好不同,寻找对象基本也会有所偏好,以安戈来说,从前身为天乾的他勾搭和仪、地坤时只找女性,此番与男子接吻还是头一遭,对方没有女子柔软的身躯、宜人的香粉味,可不知为何他身上的薰香闻着格外诱人,安戈离奇地并不讨厌,尤其那时而吸吮、时而纠缠的勾人吻技更是让早已因雨露期头昏脑胀的安戈深深沉沦。

那人解开安戈腰带,轻轻一扯安戈半截身子便露在了外头,脱去安戈上衫后,他将脚边那件外袍披在了安戈肩上,虽已开春,气候尚冷,虽有火堆取暖,赤身在外也实在容易受冻。

简易披在身上的外袍遮挡不住安戈的胴体,因激动而急促的呼吸使安戈精壮的胸口起伏不止,安戈在男子中身形略为瘦小,日復一日的修行中习得一身精实的体魄,虽比不上糙汉子结实的大肉膀子,脱了衣服该有的线条一项不缺,那名男子的手抚过安戈胸膛来到腹部,险些顺势滑入裤里时,安戈猛然回神、擒住了对方的手……。

「怎么?不做吗?」

「……我……。」安戈跨坐在他腿上,羞红着脸。

「此刻停手,痛苦的是你。」

在雨露期与对方的抚摸下,安戈其实是不愿停下的,无奈放不下最后一点天乾的自尊,向来是佔据主导地位的他怎么沦落成别人的玩物呢?

安戈不答话也没动静,男子便当他默许了,将手伸入了安戈裤中,肆意拨弄着他最敏感的部位,受到刺激的安戈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羞愧的他立刻摀住自己的嘴,深怕再次叫出声来。

「以地坤而言,你前头的尺寸倒是不小。」

「废话……都说了……老子不是地坤……。」

「是吗?」

安戈隐约瞧见他嘴角扬起一抹笑,随后一根手指探入了安戈的密处内,儘管人人皆有阴阳两性,天乾却因生育力低而少有为母者,安戈自然也从未动用过阴处,生平初次遭到入侵,就算仅是手指,也足以令他感到疼痛,只是那阵疼痛袭来时,体内那股折磨人的慾火似乎得到些微缓解,安戈终于懂得为何地坤在雨露期间如此渴求他人怜爱。

男子持续玩弄着安戈的密处,逐步增加探入的手指数量,一根、两根、三根……,那处也越发湿润,直到他觉得时机成熟,便将安戈转了个方向背对自己,安戈的思绪混成糨糊、已然无法思考,只剩慾望的本能配合着对方,迷糊中,一个炙热之物刺入安戈体内,那大小远比手指粗壮得多,下身又痛又麻引得安戈一阵颤抖,对方也算温柔,给足了安戈时间适应后才缓缓动起来。

他一边挺进、一边说道:「忘了告诉你,我是天乾。」

安戈趴在他身前,忍着疼痛回道:「我……知道。」方才安戈偶然瞥见男子的肉萧,尺寸要比安戈大上不少,除了天乾还有谁如此天赋异稟?

「这里你是头一回用吧?」

「不关……你事!」

安戈的语气让他略为不满,他将安戈抱上腿、擒住他两隻脚,朝上一顶进入安戈最深处,安戈哪受得了这激烈动作,终于忍不住喊出了声。

后来的事安戈已记不太清,只晓得那夜男子不只日行一善,而是日行多善,在被他抱过后,不单沉积在体内的不适全然缓解,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酥爽畅快流窜周身。

黎明前,二人隻字未言便分道扬鑣,这段一夜激情权当人生一段插曲,此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地坤雨露期时若可与天乾交合,便可短暂压制体内情愫,安戈初次遭遇雨露期,不知会持续多久,因此回到百晓园安戈偷偷让魏琛寻来隐香丹,可隐香丹并未派上用场,那夜后,安戈未再发情,这次的雨露期似乎悄然过去了……。

二月天气回暖,昭琁在卫队护送下从宗家前往百晓园,赶了一个月的路,终于在三月初抵达了百晓园。

百晓园内藏着诸多情报与密事,故而园中守备极严,出入百晓园犹如入一城池须过层层关卡,百晓园护卫队队长袁媛虽是名女和仪,却是身材壮硕、力大无穷,十岁的她已能徒手撂倒一头水牛,她自幼长在百晓园,较安戈年长四岁的她一直将安戈视作胞弟疼爱、对郝夫人更是衷心不贰,袁媛直爽正直,亦是深得安戈与郝夫人信任。

袁媛戍守百晓园大门,远远便望见一支车队,车上插着的旗帜正是燧明族的族徽,一隻火中螟蛾,宗家威信虽不可同日而语,但名头摆在那儿,分家表面上必须给几分薄面,再说,今日来的是安戈好友昭琁,袁媛更得好生接待。

车队最前方的一名骑马的黑衣男子,此人全身上下包得密不透风,纱笠也遮挡了他的面容,可袁媛仍然认出了他,他名为白泽,是一名罕见的白子,毛发与各处肌肤皆苍白如雪,唯有一双瞳孔艳红如血,袁媛非常厌恶白泽,百晓园诸人亦不待见他,不因他诡异的外貌,而为他干过的骯脏事。

传闻白泽原是一名街头乞儿,白子的他被认定不祥而受尽凌辱,宗主长女心善将其带回宗家给了他安身之所并替他医好眼疾,然而,十五年前宗家内斗,他却背叛恩人导致宗主长女身亡,儘管最后他悬崖勒马、保住宗主,也在宗主的提拔下受到宗家重用,曾经身为背叛者的他依然受到眾人鄙夷。

袁媛敷衍地朝白泽揖了揖手,讽刺道:「谭总管怎么派了你来?路上太阳这么大,也不怕把你晒成乾尸。」白子最怕阳光,因此白泽外出总是全副武装、将身体包得严严实实。

「不怕。」纱笠下的白泽不卑不亢、处变不惊,旁人的轻视与嘲讽他从来不在意。

「袁媛。」马车上的昭琁从车窗探出头,她的相貌称不上倾国倾城,却也是个小美人,说美又不尖锐,给人一种嫻静美好的舒心之感。

「昭琁小姐,近来可好?」袁媛一见到昭琁,尖酸刻薄的脸立刻变得笑容可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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