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应翩翩/美人得天下[穿书] 第131节(1 / 2)
因为他的母亲,应翩翩也从小就对这种身世孤苦无依的女子格外抱有一份怜惜,而有的时候,仅仅是凭借着这种怜惜之情,已经足够做很多事了。
也正是因此,傅英才会派杜晓蝶来做这件事。
他锐利地看了杜晓蝶一眼,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怎么,你退缩了?”
“不是的!我只是担心——”
杜晓蝶吓了一跳,脱口说道:“就连镇北侯先前那般努力,应公子都没有对他动心呀。”
傅英:“……”
杜晓蝶自知失言,连忙跪了下去:“侯爷恕罪,是我不知轻重了。”
这几天傅英都不愿意想起那名逆子,提到他就想破口大骂。
废话,要是傅寒青和应翩翩当初没有分开,那后续根本不会生出这许多的风波来!一切还不都是因为傅寒青不济事,连个人都留不住!
“这个不用你担心,就算是应玦一时半会对你动不了心,我也会想办法为你创造机会的,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去做就可以了。”
傅英冰冷地说:“也包括你的兄长。你们如今到了这个地步,除了听从我的话,没有其他的选择,如果还想活命,甚至日后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就好好照我说的做。”
杜晓蝶低着头说道:“是,一切任凭侯爷吩咐。”
她一路上百般思量,回到府中,还是将一切原原本本地告知了应翩翩。
应翩翩还没怎样,先把池簌气的不轻,所有意图挑拨他和应翩翩之间关系的人都是第一该杀。
池簌觉得他看透了所有的真相:“我明白了,这个傅英处心积虑,只怕还是惦记着想重新撮合你跟傅寒青!他看傅寒青不济事,便打算先找个女子来,把我气走,给他让位!”
应翩翩被池簌的想法逗笑了:“爱妾,
你一个姨娘给他让什么位?不用你让,我也可以纳很多妾啊。”
“是么?”
池簌本来就窝火,再被他添了把柴,反倒直接给气笑了,坐到应翩翩身边,一展臂揽住了他,说道:“那我还是七合教教主呢,悍狠,善妒,不管你让谁过门,我见一个杀一个,杀光了把你抢回总舵去。”
应翩翩道:“抢回去做什么?”
池簌努力做出很凶的样子吓唬他:“抢回去养着,不让你出门。”
应翩翩道:“可是我不出门,会闷得慌啊,闷上一阵,没准就死了。”
他说到这里,见池簌脸色不虞,眉梢微挑。
池簌也舍不得呵斥他,顿了顿,只得道:“不许胡说。这话不吉利,你也有点忌讳。”
应翩翩笑道:“说话要是灵验,这天底下得有一半人都是被咒死的。”
池簌算是发现了,别说把他给关起来,就连对应翩翩大声说几句重话他都做不到,这样看来,威风凛凛的七合教教主悲伤地意识到,或许夫君想纳妾的话,他最后有可能当真不知道如何阻止。
池簌重重亲了下应翩翩作为惩罚,忍不住叹了口气:“可真拿你没办法。”
应翩翩道:“这是你嘴笨,我教你,下回我要说纳妾,你就说,‘可是你要是纳妾,我会不高兴啊,不高兴一阵,没准就死了’。然后我就会说:‘不许胡说,真拿你没办法,我不纳妾了还不行吗?’”
池簌不禁笑了起来:“我学会了!”
他举一反三地提要求:“那还得扶正。”
应翩翩笑道:“看你表现。孩子呢,怀了没有,让我摸摸肚子。”
可惜,池簌的肚子平平的,硬硬的,应翩翩摸了几下,就被池簌忍无可忍地攥住了手,翻身压在床上。
两人闹了一阵,最后还是池簌笑叹道:“罢了,我看这世间的道理恐怕都长在我们应状元的嘴上,我就是下辈子也说不赢。不和你争了。”
其实应翩翩口才就算是再好,倒也不至于让池簌半句都接不上茬,只不过是他实在太喜欢应翩翩,又自觉比对方大着几岁,故而处处容让,觉得应翩翩说什么都好。
池簌重新绕回到了刚刚的话题上:“不过这话又说回来,傅英不会是个做事没有目的的人,而且十分谨慎,并没有一次将全部的计划都说给杜晓蝶听,这般逐步谋划,让人难以防范。但我看几次交锋之后,他应该也明白跟你硬碰硬没有好处,恐怕这回是要以怀柔手段向你示好。”
池簌捏了捏应翩翩的鼻子:“我们阿玦,可得小心了。”
应翩翩叹息道:“从小被蒙蔽到大,这世上我第一看不透的人应该就是他了。但无论他想怎么做,我们且顺着他的计策来,想必总有图穷匕见的时候。”
池簌道:“你们关系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双方的警惕心都很重。无论他要示好还是要谋害于你,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容易接近,却不知又要如何寻找机会了。”
应翩翩一笑:“要说机会么,那还是真有,下月初就是一个。”
他所说的下月初离如今也只剩七天,而应翩翩所提到的机会,就是佛诞日。
本朝不尚佛教,但是太后却十分信佛,皇上对太后颇为尊重,每年都为她安排佛诞日的祭礼。
起初是太后出宫前往大相国寺礼佛,各家的夫人贵女们纷纷主动要求陪同,这两年太后愈发喜欢清静,逐渐不爱外出了,便托付应定斌代她举办祭礼。
如此一来,官员们也都纷纷参加,反倒使得这祭礼更为隆重了。
应翩翩早就已经想好了,这样隆重的场
合,正是收网捞鱼的好时机。
不光傅英,还有——杀死王苍的凶手。
应翩翩和池簌商量一番,这几日便时常冷战,仿佛当真被杜晓蝶挑拨成功了一样。更有回应翩翩顺手佩了杜晓蝶绣的香包出门,池簌当场勃然大怒,纵马而去,一连三日没有上应家的门。
——为了让傅英自以为得计,池簌白天装模作样地冷战,而只能大半夜偷偷翻墙摸进应翩翩的房中来,天不亮又要离开。
就算偶有亲热之举,又怕下人听到声音、看见痕迹,也不能尽兴,好像一下子又从有名有份的爱妾退化成了偷情的外室一样。
这样偷鸡摸狗的日子,让已经尝过与心上人缠绵滋味的池姨娘十分不满,这些不满又悉数转化为对傅英的怨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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