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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实没做亏心事,"赵寒认同女人的话,她抬手捏住女人的脸颊,冷声道:"但你得罪不少人,好歹回北区前也该探听探听,现在谁是北区老大,是不?"透过眼镜传递过来的目光更加冷冽,彷佛要刺透女人的眼,剖开她的心看看是什么天真想法,还让她回来。
"我不管这事了。"她退休了,早脱离警署,至于北区谁是老大,她也不愿多管。
偏偏是赵寒?
"想推卸责任?"女人的语气忽然变得危险,她一把扯住东恩雨的头发,"没想到你变得这么窝囊。"那个敢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女人,两年后居然这么没用,开口闭口都想和那些事划分清楚,然而,她行吗?
赵寒瞇着眼朝两个男人示意,他们立刻松手退了几步,赵寒弹了个响指,道:"把她绑牢了。"
东恩雨抬眼正想逃,立刻被赵寒扯着头发往前,她一个重心不稳扑倒在女人高跟鞋边,这时两个男人从车上拿下麻绳,硬是将女人手臂往后捆了个结实。当他们拉起东恩雨后,赵寒马上接手,她将女人推上车头盖,同时将女人的脸压在车面。
"知道吗?"赵寒半压在东恩雨身后,忽地伸手一扯,将东恩雨的裤子完全拉下,露出橘色底裤,"我最痛恨推卸责任的傢伙。"不管是不是户外空间,无论有没有人在旁观看,赵寒瞇起双眼,抬手狠狠拍打东恩雨的臀部。
啪!啪!啪!啪!啪!--
连着五下,打得爽快又清脆。
东恩雨心头惊慌,一阵羞辱感从心底漾起,她知道赵寒在报仇,但难免觉得屈辱。
她咬牙不肯洩漏任何声音,直到赵寒将她双腿岔开,指间游移到不该处碰之处。
"赵寒!"东恩雨心里一急,警告女人别乱来。
然而,她可是会轻饶之人?
"是狗就别给我说人话。"女人轻描淡写一句,勾起东恩雨万千回忆……
……
这晚,东恩雨是徒步走回家的。
她的车被撞坏,身上又到处都是伤,连钱包都被赵寒的手下给瓜分掉了,当女人回到家后已经十点多。女人拖着一身疲惫回到住处,心里却无法平復下来,她知道自己没去接小水母下课,陈嫂肯定让幼稚园老师给通知了,因此东恩雨一进家门,立马给陈嫂打了通电话。
"恩雨?怎么回事?幼稚园老师说连络不上你,我这边打去你也开机?"陈嫂压低声音,似乎不想让在客厅的陈正担心,小水母的事情她暂且隐瞒下来,只说东恩雨和几个邻居吃饭,才没空接小水母下课。
陈嫂知道,事有蹊翘。
"我回家路上车子拋锚,手机也不小心给丢了,"东恩雨垂着眼,胡乱说着,"钱包也给人偷去,不过别担心,我上分局报过案,没事的。"她边说边解开被弄破的外衣,从玻璃柜上隐约倒映出女人身上醒目的伤痕。
"这样阿……"陈嫂无奈地应了声,她知道东恩雨那边出了点状况,却又不好戳破,只好道:"小水母已经睡了,明早儿我会送她去上学,你自己保重,要有什么事就和你陈叔说,知道吗?"
"谢谢。"东恩雨含笑道谢,她切断电话就直接上二楼。
沐浴时,女人这才将自己的伤看个透彻,手臂青青紫紫全是麻绳捆出来的痕跡,右眼黑了一圈,脸颊上也有挫伤,脖子、锁骨、肩头全都是咬痕,背上、腰部有抓痕和黑青,最严重的是臀部,被打得东恩雨都没法坐下,瘀黑的模样让她看了都疼,但最麻烦的是’那里’给弄伤了。
东恩雨用清水冲洗着,只感觉下|身略微刺痛,已经乾涸的血跡顺着温水洗净,想来赵寒果然是危险的傢伙,她可以不动声色地将女人压在后坐椅上,用指尖顶弄她直到受伤,直到血沿着大腿蜿蜒而下,天知道赵寒有多使劲,就是要撞得她说不出话,要她求饶……
然而东恩雨过程中不曾呼喊过,她咬紧承受一切,以至于她的唇瓣都快让自己给咬烂了。
累……
身体累,心更累。
东恩雨草草擦了身子后直接倒在床上,她不过是要翻身关灯,却被一阵闪光给引起注意,在梳粧檯上,摆着一台手拿型摄影机,毫不掩饰地,直接搁在梳粧檯,镜头对准自己。
半个月前,她在家中发现微型摄影机暗藏角落,现在,明目张胆地摆在桌上……
东恩雨拿过摄影机,她倒转摄影画面却什么也没有,这天下午,她都在外头……
是谁放的?
女人沉思半晌,心里没底,一阵莫名无力和恐慌袭击心头。
喀!
她索性将摄影机扔进垃圾桶,不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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