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1 / 2)
钟权第一次看到儿子押解着一群人回家。
他嘴里叼着烟头,立于后花园旁。
钟弋路过钟权时,礼貌的停住了脚步。顺带身后的保镖也停住了动作,还都恭敬的唤了一声董事长。
钟弋看着钟权手里摘下来娇艳欲滴的花,解释了一下这群人的来历。
他本以为他爸会阻拦他。
但没想到的是,钟权只是面容严肃的点了点头,说关押的地下囚牢借给他用,随后就拿着他手里的花回大厅了。
钟弋将张怡乐在内的十一个人关在了他家的囚牢里。
不过一处黑牢就能教会人老实。
所以他也没让看管的人对他们做些什么。
*
楚初在钟弋认真记笔记的时候,手不规矩的摸住了他左手的小拇指。
她下巴枕在她自己的手背上,不听课就爱歪头看人的她,小声说话:“你有心动吗?”
冷不丁的来一句这话,钟弋恍惚了一霎也就明白楚初问的是什么。
昨天在巷子里,楚初跟他说的话。
心动吗?
其实,他的确心动了。
只不过最后被他强压住了这荒唐的想法。
钟弋没有抽开小拇指,也没有分神去看捣乱的人,压着声音说:“好好听课。”
楚初不满意这样的答案。
她不放弃道:“不是你,也会有别人。”
钟弋幽深的抬了一下眼。
他的眼里蕴含着太多的内容,一时三刻楚初分辨不出来。
只知,她难得爆发在身上的紧绷感让她有点手足无措。
她在手足无措间松开了钟弋的小拇指。
老师好像让学生小组讨论。
前桌的两名同学转身面向了她和钟弋。
楚初僵着脸,只能先掀开课本。
然后他们与钟弋交谈了起来,她却一句都没有听进耳朵里。
只因钟弋那一眼里,让她紧张到坐立难安。
*
熬到晚自习时,楚初在课桌底下,拽了一下钟弋大腿边的黑色休闲裤。
他今日没穿校服,一身黑的他像个黑无常。
甚至他扭过来的脸都带着寒冷:“干嘛?”
……
楚初只是想找钟弋说说话。
这几天她俩之间总会因为一两句话说完就开始变得沉默。
她在他的冷声中放化着表情,手依旧拽着他的裤边,找补的闲聊:“你看我脸上的伤严重吗?”
她昨天被揍,回去压根就没管身上的伤。
钟弋好像因为她的话,突然来了兴趣吧……楚初也不确定,只不过他转这笔的手是停了下来的。
然后钟弋眼睛探着她嘴边的伤,说:“淤青了。”
楚初在他的眼里,呆呆的“哦”了一声。
也是因为这哦,彻底断送了他俩的聊天。
钟弋没继续往下接话,手继续开始转笔。
他好似没事干到在坐等着放学。
楚初多少被安静的空气整得不自在的盯着自己的桌面。
她手却不老实的玩着那一块裤边,又是拧又是卷的。
他好像看不下去了吧,阻止道:“能松开吗?”
楚初听言依旧我行我素。
但钟弋却是说完这话,直到放学都懒得理睬似得没在阻止过她。
*
放学后,楚初背着书包跟在钟弋身后。
钟弋在路过高二四班时,有位女生从门里跑出,叫住了钟弋。
他们并肩而行,有说有笑的下这楼梯。
其实懂唇语的楚初,看出了女生再说什么,但她此刻如同在油锅里炸过一样,煎熬的痛苦遮住了她的双眼,让她只能看到有个女生在接近钟弋。
是宋星沉。
她好心的提醒过这个女生,可是为什么却偏偏不听她的话,作死一样的接近钟弋!!
楚初暴躁不堪。
她隐着身子,跟在钟弋和女生的身后。
她在路过修理铺前,买了一把斧头。
宋星沉与钟弋分道扬镳后,走在了黑暗的巷子里。
楚初手握斧柄,阴沉的眼里是弑杀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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