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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在飞天扫帚上做爱1(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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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星晚开始懊悔,她为什么要在上午的时候挑衅他们两个。她不会骑飞天扫帚,现在他们高高地悬在空中,只要有一点异动都会引来扫帚的颠簸、晃动。

周围全是繁茂的树枝,和慌乱地扑闪着的雀鸟,根本就瞧不见罗恩的身影。

“别找了,罗恩早就被我们甩到后面了。”弗雷德放肆地低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季星晚抱到了自己的扫帚上。

两人面对面挤在同一个扫帚座椅上,季星晚拽着弗雷德的前襟,可怜兮兮地仰头望着他,“哥哥……你不能……这是在外面……会被人看见的……”

“不能什么?”弗雷德坏笑着,对女友的哀求视若无睹,他低头准备吻住她小巧的红唇,轻轻舔吸了一会儿,然后顺着她的唇角一路吻到了耳根。

“晚晚,等下叫的骚一点,要比昨天晚上的还要骚。”

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了,季星晚满脸通红,被舔得湿亮的嘴唇在空气中颤抖了两下。

这一句话,几乎击碎了她所有的道德感和羞耻感。什么叫比昨天晚上的还要骚,她才没有——

“唔……”

不等她做出回应,弗雷德就再次吻住了她,他狠狠吸咬着她的嘴唇,将舌头伸入她的口中肆意翻搅。

他接吻的时候可没乔治那么老实,双手十分自然地探到了她的衣襟里。她身上那件法衣一见弗雷德的手过来,自动给他敞开了半边,将主人胸前的一片雪白全都暴露了出来。

季星晚有些气闷,别人的法衣都是衷心护主,而她身上的这件,却是个彻头彻尾的叛徒。

现在怎么看都像是她主动勾引他们两个。

弗雷德低头看着女友身上那些淡红色的痕迹,喉结滚动了一下,舌头慢慢地移到季星晚的胸口。

女孩的胸小小的,像只丝滑可口的布丁,弗雷德直接将半个含在嘴中,吮吸了一会儿,接着轻轻的啃咬了起来。

“不行,别……”季星晚伸手想要阻止,弗雷德的手已经滑到了她的小腹,将上半身的衣服全被扯到腰间,正好缠住了她的双手。

胸口被吸又酥又麻,红肿的乳尖被男孩的牙齿一碰就立刻挺了起来。弗雷德的舌头在上面绕着圈的打转撩拨,舔完了这颗,又去咬另一颗奶子。

“晚晚的皮肤真白。”乔治骑着扫帚与他们并排飞在一起,侧着身子跟她接吻,双手在她的光滑的皮肤上来回摩挲。

季星晚近乎全裸地坐在扫帚上,又紧张又害怕,万一罗恩要是跟过来,他们连个藏身的地方都没有。

同时,她又感到一种莫名的刺激,身上被他们手掌抚摸过的地方痒痒的,心砰砰直跳,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控制不住地跳出来一般。

乔治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咬了一下,结束了这个深吻。他又盯上了女友漂亮的锁骨,可惜这个角度没办法亲,只能摸一摸。

“唔,别这样……弗雷德,乔治……”季星晚靠在弗雷德身上,无力地喘息着,“小心被人给看见。”

弗雷德恋恋不舍地从她的胸上抬起头,两颗小巧的乳头被他舔的水亮,他揉着女友的奶子,又亲了亲她的小嘴,“晚晚,我硬了,你说怎么办?”

季星晚咬了咬嘴唇,“忍着。”

弗雷德替她拉上衣服,握着她的小手去撸自己坚挺的肉棒,季星晚宽大的衣摆正好遮住了他们的动作,从外面只能看到起伏的裙角。

“好烫,”季星晚红着脸,握着粗大的柱身上下揉搓,“可是,现在不行……晚上、晚上再玩。”

弗雷德知道过于强硬的态度只会适得其反,

如果她不配合,他也没办法把她的身体在空中扭过去,于是便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诱哄她:“晚晚,可是你把哥哥摸得更难受了……就让我们操一下,你坐在前面,我从后面操,用衣服遮住,别人看不出来的。”

见季星晚的神情有些松动,弗雷德继续哄骗:“晚晚不想试试吗,在飞天扫帚上操晚晚的小逼,一定很刺激,到了晚上我们就不能出来玩儿了。”

乔治也在一旁帮腔,“现在罗恩还没过来,说不定他还在原地打转呢。”

“好吧,”季星晚红着脸应允了,“但是要快一点。”

快一点,怎么可能快呢,小羔羊总算上钩了,大灰狼一定要细细慢慢的品尝才行。

弗雷德把裤子脱了一半,从内裤的孔洞里把阴茎掏了出来,龟头上沾着一丝马眼里分泌出透明液体,柱身偏向粉白色,青筋狰狞可怖。

这么大……季星晚有些不敢相信,她的小逼是怎么它整根吃进去的。

脑海中又浮现出昨晚的疯狂,季星晚夹紧了双腿,怎么办,她现在好色情,看到弗雷德的肉棒后更想要了。

在季星晚的抚摸下,弗雷德的肉棒在她柔软的小手里狠狠地弹了弹。

他驱使着扫帚停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上,让季星晚踩着树干在扫帚上转了个方向。他双手撩起季星晚的裙子,塞到她的手里,“自己抓着,把屁股抬起来。”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季星晚的身体像是过电一般,颤抖了一下,她抓住裙摆,踩着树干将身子努力地往前倾。

弗雷德的双手空了出来,伸到她两腿中间,直接将她的小内裤拉到另一边,握着硬邦邦的鸡巴在穴口来回磨蹭着,“晚晚,原来的小逼你已经这么湿了呀,想要哥哥的大鸡巴吗?”

季星晚咬着唇不肯说,弗雷德真是太坏了,明知道她已经湿的不行了,还故意这么问。

她害羞不肯回答,弗雷德就一直用龟头磨她阴唇上的软肉,得不到爱抚的小骚穴吐着淫汁地想要把大肉棒给吃下去,两瓣阴唇被磨得又酥又麻,小穴里痒痒的,像是有虫子在爬。

季星晚终于忍不住了,竟然对着扫帚上坐垫的棱角前后摩擦起来,小穴中又吐出一大泡淫水浇在弗雷德的龟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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