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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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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响在厅内的演奏声暂停了一小会儿,忽然,从舞台两侧走进来几名演奏者,待他们落座后,邱里握着话筒,站在圆弧舞台的正中央,丝绒裙在耀眼的光里像是细碎的钻石,她大方的对全场观众说:“最后一首曲子,我想来一点不一样的风格,献给大家,也献给我做刑警的男朋友。”

她的目光延伸得很明显。

全场的视线瞬间跟着移动。

一道道灼热的眼神让尹海郡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真是佩服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公主。

而接下来的一切,更让他不可思议。

前奏一响,全场沸腾。

不是什么世界名曲,而是《黑猫警长》。

尹海郡听着听着,低头笑了,而再抬起头时,他清楚的看到邱里朝自己的方向调皮的眨了眨眼,因为曲调很轻松,她整个人也活泼了很多。

耳边还传来了男人有趣的跟唱。

“啊啊啊,啊啊,黑猫警长……”

演出结束后,尹海郡朝休息室的方向走,奇怪的是,旁边座位上的男人也跟了过来,直到,男人喊住了周映希和邱里,他才知道原来他们认识。

邱里像是很熟悉,“托映希的福,一中的风云人物能来看我的演奏会,是我的荣幸。”

男人浑身散发着成熟的俊气,“你还是谦虚了,你在一中可比我有名。”

吹捧了一会儿,男人跟着周映希离开了。

周映希边走边轻轻笑笑,“谢谢你百忙之中抽空来看我的演奏会。”

男人勾上他的肩膀,“你很难才回一次祁南演出,我当然得给你捧场。我订了一家新开的日料店,一起?”

周映希:“嗯,等我一会儿。”

男人勾住他脖子的手没松,佯装轻松的问,“你姐姐呢?不如一起。”

“……”

/

“你轻一点点。”

反锁的休息室里,邱里和尹海郡挤在狭窄的更衣间里,尹海郡在帮她脱裙子,只是脱着脱着,又玩上了她的奶/子,正对面是一块全身镜,粉白的胸被他那只粗糙的大掌揉到发红,她虽然喊着轻点,但却又舒服得仰着头浅浅呻吟。

尹海郡还在回想刚刚她和其他男人亲密的一幕,“这么熟?特意来看你?还夸得这么起劲。”

一不悦,五指又一次使劲一捏,饱满的白肉从五指里色/情的溢出。

邱里断断续续的解释,“他、他是一中的学长,他是来看、周映希的……”

越揉越敏感,她几乎敏感到踮起脚尖,双腿绷紧还微微发颤。

她眼里带着泪花,求饶更像是呛人,“我都敢当众表白,还给你拉了《黑猫警长》,我比你勇敢,尹海郡,你好怂。”

听到这句话,尹海郡松了手,温柔的替邱里脱着礼服,在她都出了细汗的背上亲了亲,“你的确比我勇敢,我是比你怂。”

害怕刚刚的话会刺激到他,邱里裸/着身子转过去抱住了他,小脸蛋贴着他的胸膛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你考虑得比我周全。”她像只小猫一样,用头蹭着他的胸口,“你不怂,一点也不怂。”

有时候尹海郡觉得自己像在带一个孩子,邱里即便已经24岁了,可依旧拥有难得的童稚,而正是这种几乎透明的可爱感,让他能不介意她偶尔的调皮任性,只想将她捧在手心里。

像是在教训小孩,他朝她的屁股轻轻扇去一掌,“搞这些事都不提前和我说。”

她皱了皱鼻,哼去,“海哥,这叫惊喜。”

收拾完东西后,两人上了大G。

尹海郡准备带邱里去新开的韩餐店吃烤肉,出发前,邱里想起件事,“你说,有影视公司想挖你去做演员?”

“嗯,”他替她替着安全带,“无聊。”

邱里捧着他的脸,眨眨眼,“那你会去吗?”

尹海郡冷笑,“完全没兴趣。”

她缩着脖子咦了一声,“但是万一那个老板是个富婆,看上你了怎么办啊,”她还上手了,从他丰厚的胸肌摸到腹肌,“你这种年轻力壮,看着一晚能做十次的的硬汉,富婆最喜欢拿到床上补补气血了。”

“……”

尹海郡轻轻弹了弹她的脑门,“你每天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

邱里还玩上瘾了,委屈巴巴,“要是你为了钱,想从了富婆,你和我说,我放你自、自……”

“…… 呜呜呜……”

尾音未落,她的唇就被尹海郡如猛兽般狠咬了一口,他摊开手掌,撑在她后脑上,将她整个人压下,上面啃咬厮磨着,下面的手也探进了她的裙子里,不由分说的直接摸到敏感处,弄得她双腿抽搐般的一夹,想求饶但根本张不开嘴,被吻到渐渐缺了氧。

/

日子转眼到了周一,尹海郡结束了下午的工作后,副局把他和晏蓓力叫到了办公室,简单说了一下影视公司的事,然后让晏蓓力陪同一起去见公司老板。

一路上,尹海郡都没当一回事,他顶多就是客气的吃完一顿饭。

对做演员,他毫无兴趣。

影视公司的老板一直都是让助理在跟进这件事,晚餐的地点选在了度假酒店的米其林餐厅,这种奢侈的地方,尹海郡几乎不怎么进,一身轻便随意的打扮显得和这里有些格格不入。

到了门口,助理前来迎接他们。

不过,助理说,老板暂时只想见尹海郡一个人。

尹海郡同意了,但和助理说,自己的领导有身孕在身,助理听后,非常和善的给晏蓓力安排了舒服的休息室。

这种场合,尹海郡还是第一次单枪匹马的应对,但现在的他活得越来越有底气,不惧怕同任何人打交道,即便对方是身价过亿的大人物。

穿着旗袍的服务员推开包间的门。

尹海郡在看到圆桌前的女人时,他傻了眼,有种在做梦的错觉。

直到邓倩良起身,先打了声招呼,“怎么?很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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