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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刻,她又糟心地意识到,还没完!
她还得再接再厉!
冷慕诗可以为了不踩着他人的命而活去忤逆法则,承受灼魂之痛,却不会因为这点屁事自己找虐。
上就上!
冷慕诗端起粥碗一口干了,拿着布巾抹了下嘴,一把抓住了正要跟着萧勉去的冷天音手腕。
“你坐下吃,我去。”冷慕诗站起来。
易图点头:“念慈你去比冷姑娘去好。”毕竟冷慕诗入道了。
萧勉看了冷慕诗一眼,嘴唇微抿,冷慕诗正好瞧见了他这个小动作,心说对不起了大兄弟,人生就是这样,该上的时候就得上,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阿弥陀佛她不想疼。
而她绕过桌边一回头,呦呵,冷天音因为她突然出头要去,正双眸含泪地看着她,一副被抢了心爱东西的小孩子模样,委屈得要死。
……
痛快啊!
冷慕诗作为棒打鸳鸯的棒子,从身体里攀升出了一股子名为邪恶的快乐,这种快乐难以形容,就像当着娘亲不给买糖葫芦的小孩子面前猛嗦糖葫芦还吧唧嘴是一样的道理。
成年人的快乐就是这么单纯。
于是强迫变成自愿,她对着萧勉眯眼呲牙地笑了笑,学着冷天音娇声说:“萧哥哥,我还没有见过长明灯,我来帮你。”
萧勉嘴唇抿得更紧,淡淡地“嗯”了一声,这一声在冷慕诗听来,饱含不甘不愿。
冷慕诗颠颠地跟在他身后,和掌柜的一起朝着后院去了。
冷慕诗走后,冷天音那一双泪汪汪的眼睛里面的眼泪,凄美地落了下来,她喊小二又给她盛了一碗米粥,边大口大口地喝,边吧嗒吧嗒掉眼泪。
易图和星洲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眼神交换彼此的猜测,心说这难道就是话本子里姐妹必定抢一个男人的戏码?
易图看着冷天音边吃边哭的样子实在太可怜了,于是清了清嗓子,绞尽脑汁地想要安慰下,开口道:“冷姑娘,其实你姐姐也许不是故意的。”
“她就是故意的!”冷天音本来哭得梨花带雨,闻言陡然激动起来,“她当然是故意的,你们不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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