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出来。我不想骗他。(1 / 2)
我之前还担心怎么收场——真是瞎操心。魏弃之毫不担心如何收场,他就不用收场。王太御和曾昌仁干完活走了后,魏弃之对我说:“你不是要自己脱吗?脱吧。”
我握住自己缠上绷带的手,要不是一阵阵的疼,真感觉自己刚才睡着了做梦呢。
“陛下,真有心情。”我说。
“想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想让你现在就他娘给我滚。
我站起来,迈开步,一边解腰带一边说:“我要去床上,床上舒服。”
床上也没舒服到哪去。我舒不舒服,得看他的心意。而他现在的心意是想折腾我。因为葛媛。或者,不止。还有好多别的事,数不清的我让他心里记恨上的事。我弓着背,抓着床单,大喊大叫,试图缓解一下他带给我的煎熬。我好硬,但他不许我摸自己的鸟,一摸就打我,把我屁股打得不碰也火辣辣的。我说不要,他打我,我说轻点,他打我,我说好疼,他打得更用力。最后我说你快射。他贴着我的耳朵,教我说:“你得说:‘子稷,射给我。’”
我继续说你快他娘地给我射。
他于是伸出手,轻轻点着我难耐到极点的鸟,对我说:“阿信,射给我。”
我感觉全身的快慰都集中在了他指尖轻点的地方,就这么射了。
可是他还没射,我不该先射,会很不舒服。可能这就是他故意的,他想让我不舒服。
他拔出来,把我翻了个面,让我正面对着他,接着没有多等一刻就重新插回来。好难受。刚射完再被插,就有一种深深的钝痛。我抬起手,绷带下面的伤口在隐痛。我半握着拳头,推他,摇头。他果然不顾我的意思操起来,我的手顶在他肌肉紧绷的小腹上,来来回回。好难受啊!他把我射出来的东西抹在我的胸口,揉我的胸肉,揪我的奶头。
“难受吗?”他问。
我嗯嗯嗯嗯嗯地点头。
“难受还叫得这么浪?”他说完,干得更猛了。
我胡乱踢自己的腿,他就把我的腿死死抱紧。想打他,打不动,想逃开,逃不走。只能挨着,挨得我觉得自己快死了,有那么一小会简直神志不清起来,脑子里除了这种难受,什么也没有。
这阵子短暂的断片之后,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喘着粗气,被他紧紧抱着,也紧紧抱着他。他在射,我也在射。他不住地挪着手臂,好像要把我整个后背都碰一遍,被他贴着的地方有种说不出的舒服,从这里传到那里。
我突然理解了他为什么想做了。我觉得我的心情好多了。我甚至想,要是刚才我们先来一轮,可能也不会打起来。他骤然放开我,失去被人抱着的那种舒服的感觉,我竟然还觉得有点舍不得,感觉还没抱够。
我没有起来,一动不动地继续躺着。累,湿,脏。屁股被他打疼的地方还有点烧。他射进去的东西开始往外流。
他在清理他自己,然后开始穿衣服。
“您本来是想来干什么的?”我问。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