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打的是魏弃之sanJiúsнúwú.ⅵρ(2 / 2)
“假好人”“粗鲁的白痴”“你以为你很正义吗”“你以为这是对她好吗”——他在嘈嘈杂杂的劝阻声里喊了好多,又开始狂笑,然后这鳖孙又开始说他那种我听不懂的语言,咕咕噜噜的,声音又远了。
我看向我的雇主。
“他说了什么?”
我的雇主显出一种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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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弄明白一直以来这个贵霜人和全商队的人叽叽咕咕说起一个词,看着我开始笑时,他们在笑什么了。
他说我不举。我放着这么漂亮的妹子居然一直不去睡,除了不举,还能有什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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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赵信,大家都是很钦佩你,很感激你的,你是一个厉害的人,一路上那么多次那么轻松的击退匪徒盗贼,大伙都觉得,能雇到你是一种幸运。”他对我解释说,“丘拉是我的朋友,请你理解我做不出把他丢到荒原等死的行径,但是一出这里我向你保证,他就会和我们分开,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瞪着他,“谁想他死了?但是——我能买下他的女奴吗?”
他无奈地看着我,告诉我说:“阿鲁娜不是他的财产,是一个自由的人,他们是恋人,因为向往自由,四海漂泊,用这种手段维持生计。如果真有什么人让阿鲁娜哭,丘拉第一个要去揍那个人。赵信,她不符合你那些对汉人女人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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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雇主做了出色的劝架工作。
早晨,启程的时候,那个贵霜人一副看不见我的样子,其他人也都是那种昨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接下来几天,连休息时回荡在车队里的放荡的声音也都没了,特别清净。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大伙把精力节省下来后,脚力都快了。
那几天,我脑子里一直在想我的羽陵雇主和我说的话。我回想他的表情,不像骗人。可内容,我真不能理解。自己的女人,不保护也就罢了,还要摆出那么悠悠然的态度,给这么多人睡,卖她的身子赚钱。而这个女人,作为女奴服从主人,我可以理解,可是作为恋人服从自己的情郎……
这是哪门子恋人啊!
我开始时不时偷偷观察那个贵霜人和他的女人,然而……总是被发现……因为那女人总是公开地盯着我,直勾勾地盯着。
她看我的模样,并没有感激,似乎佐证了我的羽陵雇主的话,她不是我以为的那种被迫卖身的女人。可是……她实在和那贵霜人不像恋人啊!要是他是她的情郎,我打了他,他脸上淤青挂了那么多天,她怎么着也该心态点他很难受点我吧,可是……没有……
我想不明白他们。
唉,我这个人一向奉行的是,想不明白就不要想。
……但是那个贵霜女人还会向我笑。
之前嘛,她经常笑,那种很风尘很诱惑,标明自己是给操的笑。那时候我觉得她不是真心想这么笑,因为她每次笑得一模一样的,就是那种已经笑过好多次,所以拿捏出好几种套路,需要什么笑就立刻能摆在脸上的那种感觉。而且对我们所有人她都这么笑,不会特别地对待某个人,不会喜欢也不会嫌弃。
她对那个贵霜人是有一点不一样,但我看到的是默契和服从。我是真没看出来半点恩爱。
现在她对我笑。她不对别人笑,只对我笑。
好像那笑容是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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