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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需要严谨，学霸需要自觉，白牧野又膨胀了。

秦颂推了一下白牧野：“少说一句！”

白牧野不服：“我说的不对吗，就算是描字帖，我都……”

话音未落，女孩突然转过身来，露出了自己的正面：“谁，谁在说话？是谁说没有一模一样的？”

那是一张看不清的脸，上边打满了马赛克，马赛克以下是脖子和正常的人类身体，但是上边的皮肤就像是被撕扯过又重新编织成的一样，残留着千疮百孔的血红色□□。

白牧野被吓的头发都炸起来了，他突然想起了女仆的话，怪婆婆会把死尸撕成一条一条的编成鱼篓，这位马赛克女孩现在一定也想把他撕吧撕吧编成牧野牌鱼篓把？

“是你吗？是你说不可能一模一样吗？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笑话我当年为了那个男人抛弃了自己公主的身份，还献出了自己最美妙的嗓音和样子，结果他却爱上了别的女人吗？”

白牧野连忙摇头：“没、没有，我没有要笑话你，我……我……”

“你什么？”女孩直接给白牧野来了个贴面杀，声音幽幽的，“你觉的我做的很对是吗，那你为什么说没有一模一样的？”

“我我……”

“你说得对，我都编了这么多年了，确实没有一模一样的，我的心好疼啊，我的心已经给他了，他怎么可以认错人!”

虽然不是很文明，但白牧野还是使劲夹了一下裆，他好像被吓尿了。

秦颂见状，连忙伸手把白牧野拖出马赛克的包围圈，站在两个人之间，大义凛然的开口：“那样的渣男没认出你来是他的损失!”

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但这大概是感情纠葛问题，现实生活中这种事情不算少数，秦颂记得队里的女警劝解女孩的时候都是这么说的。

结果女孩突然歪头，两秒后破口大骂：“小小年纪就开始甜言蜜语，长大后得霍霍多少女孩。”

秦颂：“……”

靠，他什么时候霍霍女孩了，他妈的他现在还是个处男好不好，结果他还没反驳，不知道从哪里突然涌过来一个大浪，把三个人直接拍在了水底，等反应过来，狭小的空间已经被水塞满。

秦颂在水下憋气最多不过十几分钟，还是经过长期训练和提前准备的情况下，对于其他两个人，恐怕也就几分钟的事。

情况越来越糟糕，秦颂用了最大的冷静却仍旧没有找到任何一点可以缓和的地方，眼看着白牧野就要忍不住了，秦颂第一次感觉到状况是如此不好。

谁知女孩又突然游到秦颂面前，看了半天道：“你们是人？”

秦颂想骂，他们再淹一会就不是了。

“可是你们身上为什么有人鱼的味道？哦，我知道了，你们是在那个女人身边逃出来的是不是？”水呼啦一下退了下去，女孩趴在原地，急切询问，“是他派你们来找我的吗？他是不是终于知道当年是我救的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