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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早上被这么一闹,膀胱还真受不了,水桦一个劲求饶,最后被放开时,也顾不上睡衣的扣子是否全开了。
元朗笑望他冲进洗手间,发现水桦在与他一起后,竟然开朗许多。
爱情是个很美妙的东西,它能让人生活有动力,也能让人工作时拖延,据说荷尔蒙褪去后,爱意值会减少,但他与水桦性格不同,对事的处理方式也不同,所以,见面后有讨论不完的话题,可又因水桦的善解人意与温柔,他们从没有吵起来过。
不知这种能不能称为天作之合?
元朗枕着手臂,心里计划着春节如何将水桦带回家过年。
自上个春节过后,老爷子没再骂他,却也没给他好脸色,看来心中的坎还是没能过去。
对付这种坚守着老传统的人,他能想出的办法是让他转移注意力,他们家做孙子的可不止他一人!
想到这里,元朗勾起嘴角,从被子下翻找出手机,给元煜打了过去,这位大哥可能没任务,电话响两声就接了。“喂?”他声音干净利索,这个时间应该早出过操了。
“元煜,是我。”元煜比他大半年,碰面极少,元朗都不习惯叫他哥。
“有事?”那边愣了一秒才问道,语气硬邦邦没一点兄弟间的亲昵。
“没,我就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结婚?”元朗直接发问:“你今年也30了,是不是该娶个嫂子回家了?”
元煜突然轻笑了声:“元朗,你是不是傻了?”
元朗:……
元煜:“都说恋爱的人智商低,我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元朗:“什么意思?”
元煜:“你的事我早听说了,想用我来转移爷爷注意力,你是不是有些太天真了?”
刚开口就被人猜到真实目的,元朗难得尴尬了,他轻咳了声,回道:“那你觉得怎样才能改变爷爷的信念?”
不管是他与水桦在非洲遇险,还是他拿出自己的科研成就当筹码,老爷子就如那不动磐石,没有一点心软也没一点缓和。
元煜轻笑出声。
元朗皱眉:“你笑什么?”
元煜:“难得你会问我意见。”这句话的潜台词是,元朗自大中二惯了,极少能听别人意见。
元朗轻轻切了声,“你到底有没有办法,没有我挂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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