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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尔：“哈，原来如此，那你说他们会不会是……吹牛，对，C国人最喜欢吹牛了。”

“等等看，就知道了。”乔治亚老家在五大湖流域，那里的工业污染非常严重，政府虽已加大力度整治，但效果十分不好，他们那里不像C国，根本没人吃淡水鱼的。

如果C国真有能实时处理污水的设备，那他倒是可以将此技术引进A国。

哈尔却摆手道：“怎么能等呢，这些C国的官员最会说大话，还经常表面做一事，背后却另有……手段。”

乔治亚笑话他语言水平，他用C国语道：“伙计，你是想说阳奉阴违么？”

哈尔被问的一愣，傻傻重复：“阳奉阴违？”

乔治亚：“还是说，你想说的是虚与委蛇？”

哈尔撇嘴抱怨：“乔治亚，你别跟我讲C国语，根本不知那是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C国官员经常将事情夸大，实际上，他们却没那么好，还有，他们还爱显摆，不直接说，反而搞些仪式，让别人夸奖，就比如今日的剪彩。”哈尔翻了个白眼，对于C国官场上这些活动有点反感。

乔治亚恍然道：“哦，你的意思是他们爱搞形式主义吧？”

哈尔颔首：“对对，除了毛和邓，C国真没几个厉害的领导，他们地方上政府官员……”哈尔话语没说全，又是摇头又是摊手，表情说明了一切。

哈尔想了想，从裤兜里摸出一部水果手机，这还是他前不久回总公司开会时买来的，这手机在这里没有信号，却可以录制视频，等回到公寓他可以通过无线网将之传到A国的社交网站上去。

这些WZ市政府的领导，非要在他们科技强国面前炫耀高科技，他当然要给他们宣传宣传了！

等大型净水器架设好，他忍着臭气熏天的味道，往水岸边走去。

组装好的设备有小吉普车那么大，外观陶瓷白，有点像养鱼池里的水泵，用小轱辘车推进水里，不一会儿漂浮到了河水中心。

李局学着元朗那样，叫水岸边的闲杂人员撤离，电磁辐射剂量不高，但该防护的也要防护起来。

哈尔举起手机，将水岸上快速撤离的人们全都拍摄进去，他嘴上轻声嗤笑道：“看，C国人最讲形式，这场面像不像他们在搞生化或是核试验呀？”

就在这时，电源连接好，电机发出一声嗡鸣，大型净水器开始运转，随一层淡蓝色的光晕从上面的线圈发出，一点点自设备下方的水面上荡漾开来。

这是什么？

大部分人目瞪口呆。

站在外围的外国嘉宾，不是扒着前面人的肩，踩着前面人的后脚跟，无不伸长脖子向河面上看。

淡蓝光茫所过之处，水面上那层油腻腻的东西，以肉眼可见速度消失，不多时，水质完全恢复，还有许多乳白色的结晶从水底漂浮上来。

河水真的变清澈了，空气中刺鼻味也明显下去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