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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爸爸同水妈妈道:“这孩子挺俊朗,而且家教好,对人很是礼貌。”
水妈妈看了眼被挂回床尾的病例单:“是啊,也挺细心的。”
他们对元朗的第一印象很好,就是不知这孩子同他家小桦是不是同个心思。
元朗出门,分别和姚程旭和绿林副总了解情况,得到如往常一样,并没遇到棘手问题。
挂了电话,他搓搓下巴,想水桦该不会是遇到其他无法解决的问题,比如那个叫埃里克森.哈迪的,之前对水桦可是死缠烂打的。
还有水爸水妈对他的态度,他也觉得哪里怪怪的,尤其是水爸爸看他的眼神,带着审视与怀疑,让他都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做过什么对不起水桦的事。
水桦很少提到家人,从那些只言片语中,元朗猜水桦和他父母之间很可能有点隔阂。
“难道是他们发现了水桦的真实性向?”元朗联系到水桦说埃里克森跟他求婚的事,“不会正巧被他父母撞见了吧?”
C国人传统,很少有父母会支持孩子做同性恋,水桦父母看上去也是那种古板正统家庭出来的人,很可能在发现水桦性向后,对他展开严厉批评。
在这种情况下,水桦的身心受到摧残,生病住院就很合乎常理了。
元朗:“他们该不会是怀疑我跟水桦的关系吧?”
元朗挠挠头,硬着头皮回到病房,看水桦难受而皱起眉头,水妈妈忙上前轻哄,他也不好马上提出告辞,就和水爸爸轻声聊了几句。
水妈妈安抚了水桦,又去给元朗倒水喝。
元朗接过水杯,注意到她脸上的疲惫,暗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建议道:“这几天您们是不是一直都在这里,那要不要我替您们一晚,您们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水妈妈婉谢道:“那怎么好意思,我和他爸爸可以轮流看护他的。”
元朗:“叔叔阿姨,我和水桦是好兄弟,您们别跟我客气,别等水桦醒来,两位再病倒了,到时他会伤心自责的。”
水爸和水妈对视一眼,随后对元朗点头道谢:“也是,那就麻烦你了!”
元朗没想到他们会一口答应,不由观察起他们的微表情,他们双眸坦荡,竟不是在试探自己的。
元朗暗暗松了口气。
水爸爸拿起水桦病例,将输液时间交代清楚,今晚还差一袋药液,需要在晚上11点开始。“行了,就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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