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1 / 2)
沉赴也看见了靳则阙臂上的孝章,刚刚还吊儿郎当和明桑开玩笑的人神色收敛,和靳则阙交换了个眼神,“节哀。”
明桑想到上次在靳家吵架的时候靳则周说的那句话,心中有了个大概,那靳则周现在一定很伤心,现在在哪里,为什么突然和自己说那些话,心里除了心疼还有无数个疑问。
明桑跟着靳则阙出了病房,vip病房的楼道安静无比,“节哀。”她抿了抿嘴,在这样的生离死别面前,她突然觉得怎么样的安慰都是苍白无力的。
靳则阙好像并不意外她会跟出来,明桑看见他的视线扫过自己,落在手腕上面的佛珠。
“这个。”明桑抬起手腕看着佛珠,“是什么意思?,靳则阙的表情告诉她这个佛珠绝对不简单,他认识。
“爷爷留给他的,和则周手上的佛珠是一块紫檀木制出来的。”靳则阙记得第一次在靳家看见靳则周带明桑去的时候,就从房间把木盒带出去了,没想到现在这个时候才把东西送到人家手上。
明桑一开始以为只是靳则周送她保平安或者是留个念想,确没想过会是他爷爷留下来的,语气更为焦急,“他现在在哪!”
靳则阙看着她头上的伤口,“等你出院了我会告诉你。”
“好好修养,是我们对不起你。”
明桑一头雾水,即使分手也不用他们一家对不起自己吧,就听见靳则阙顿了顿又开口,“希望你别怪则周。”
明桑被迫让护士送回了病房,看着门口守着的保镖就知道这是在自己出院之前都没有什么自由,只能重新躺在床上。
护士说再观察半个月,等头上伤口没有风险就可以顺利出院,她又去隔壁病房找沉赴问靳则周的事情,同样是住院,他一脸知道的比自己多的表情。
“你自己去看,我不会说的。”沉赴难得认真说话,明桑确愈发不安,他和靳则阙说起靳则周时候的表情一样的担忧,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在房间里面从网上搜着关于靳则周家里的事情,靳家盘旋于京市上百年,尤其靳则周的爷爷白手起家,明桑一直滑到靳衷,配偶栏名字是周秋晚,应该就是靳则周的妈妈,她点开看见已逝,更新的去世日期果然是出车祸那天,资料说周氏被爆出非法融资早在十几年前就被吞并进靳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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