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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考试,别想其他的。”
“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事儿,我得为闺女找条好走的桥。”
孙依楠:“……”
她听见自己声音发虚,颤颤地问:“爸,不会露馅吗?”
孙科长:“你当我服务高考委员会二十年白混的?”
“替考年年有,想开点。”
孙依楠悲伤又庆幸地望着她爸,违法的枷锁牢牢套住了她的头颅,有种混杂着恐惧和禁忌的快乐。
她知道,这一去,就没有回头路了。
……
眼下,光脑上清清楚楚曝光了孙科长的照片,他被法律司执法处提走了。
那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进去的人能把十八代祖宗有没有私生子都吐出来,孙依楠不敢对父亲抱有太高的期望。
什么样的父母养什么样的人。
养出孙依楠这幅软弱性格,她爸又能强硬到哪里去呢?
女孩子的手掌比光脑屏幕还冰冷,丁斯特冷冷看着,见她又开始哭,心中长叹一口气。
“自己生点火吧,暖和。”
他艰难挪动两步,想帮她捡点柴火。
同一秒,雪原尽头的高坡上,一捧墨绿针叶前,贝浩扎下身体,深呼吸,放出一枪。
狙击子弹的秒速起码一千米/秒往上。
森林到雪原,七百米,不过咫尺。
嗖一声。
丁斯特只觉得肩头一凉,刚站起来半截身体想捡柴火,就被射穿了肩头,鲜血奔涌,剧痛钻进骨髓,他就地滚倒,热烫的动脉血顺着洁白冰面流淌,丁斯特嘶哑喊道:“敌袭——!大家小心!”
“草!”贝浩赌气,锤了把雪,从准星前抬头:
“他咋喊起来了。”
“说你不行吧。”陈以南好整以暇,眼睛在准星中瞄准,“看我的。”
她扣动扳机。
又是嗖一声。
这次,连针叶都没抖动。
悄无声息,死神便来了。
丁斯特只觉得一阵致命的危险感再次袭来,刚回头,砰一声,子弹在他脑袋上钻出个洞,正中眉心,一点血红。
丁斯特:“……”
子弹瞬间挫伤了脑组织,他感觉自己不受控制地后仰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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