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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花好月圆(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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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收拾住这些阴暗面,他也是话本子里苦苦爱恋着妹妹的好“兄长”,他的凄惨经历都会成为他人生的光彩,妹妹的骄纵都将反衬他的深情。历经千帆,他养子的身份应当曝光出来,而后理所当然地和妹妹成亲,名正言顺地继承爵位。

一个花好月圆的话本,就应该这么写。

可惜了,姜见月不会是这种话本里的女主。

“舌头……”她在又一次高潮中,满意地夸赞他。

然而这只让姜泽感到屈辱。舌头……任何人都有的一条舌头,无法证明男子权威的舌头。无论是谁的舌头,姜见月都能高潮。

哪个男人不为自己拥有粗壮男根而骄傲,现在这份骄傲被姜见月砸得粉碎。

她根本不需要,男根。

姜见月懒得管她,阴蒂高潮的猛烈快感让她身心愉悦。和自慰略有不同,不过都是爽的。

宋嘉琉说过,刺激阴蒂带来的快感较之于纳入式的性爱更加猛烈,后者是温和的。她告诉了姜见月很多关于性爱的知识,这种私密的知识,如果不是她说,姜见月可能一辈子也无法得知。

姜见月想,如果不是为了生育,她这辈子都不会选择纳入式的性爱。宋嘉琉说这都是看个人喜好。然而,宋嘉琉不得不因为怀孕嫁人,甚至难产,就因为一个不被她期待的、在肚子中的孩子。隔壁荣国夫人四十几岁高龄产女,她怀孕时姜见月也去看过,肚子大大的、脸却小得下巴尖尖,几乎不像她了,似乎营养全被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掠夺走了。她本是一个圆脸的和善妇人,可现在看来虚弱又愁苦。

她拉着宋嘉玟的手,只说这么大年纪真是受罪。姜见月就站在一边看着,看着她说几句话就要吐,吐着吐着就要掉眼泪,然而所有人都在恭喜她。姜见月只觉得可怕,她眉间的愁苦,怀这个孩子真的是自愿的吗?

孩子本就是女人生的,难道女人还不能决定自己生不生孩子吗?岂有这样的道理?

男人的一根屌哪有那么重要?他们不是怎么样都可以射吗?宋嘉琉说,纳入式性爱是温和的,不就是承认了纳入式不如舔阴蒂来的爽吗?纳入式想想也知道更爽的是男人。忽略阴蒂的性爱存在了千年,宋嘉琉犹犹豫豫都不敢明说自己其实最喜欢舔阴式性爱,难道还要在她要求舔阴式性爱时担忧男人的性欲无法最大程度的满足吗?

“啊……”姜泽呻吟出声,甚至浑身都在抖动。

她又踩上了姜泽的男根,轻蔑道,“真是贱屌,怎么样都能发情。”

淑女不该说这些脏话,由男人创造的、通行在男人间的脏话,是属于他们的语言。

他们创造的脏话,不堪入耳,骂人必带女性和女性生殖器。姜见月听府中的侍女与小厮对骂,侍女们用脏话,也时常带女性。因为这是男人创造的,已经通行的语言了,通过侮辱女性来侮辱人。

“贱屌。”她眼中流露的冷光锋利如刀,姜泽跪在她脚下,其实离得很近。可他却觉得姜见月的眼中,他们离得很远。她隔着远远的人群、凝视他。

“真是贱样。”他在她脚下呻吟着,难以抑制身体的丑态,“像是一条发情的狗,叫春的猫。”

他本就是不正常的,他在心底安慰自己,开始心安理得地沉溺在她的谩骂声中,颤抖着身子。他甚至在姜见月骂他时候觉得兴奋,是的……就是如此。

“哥哥,不如叫两声来听听吧。”变得甜美起来的声音诱哄着他,就像用骨头诱哄一条小狗。

为了快感,为了她的脚能继续踩动。

姜泽觉得汗水进了眼睛,眼睛刺痛而挤出几滴眼泪。嘴里也是汗水……咸咸的,可能还有刚才姜见月的淫水。他赤裸着洁白的身子,因为欲望而不断在她脚下扭曲,像一条挣扎的蚕。

他都被自己的淫荡吓到,然而欲望上头,他不管不顾地学起了狗叫。

汪汪的叫声响彻只有两个人在的房间。

姜见月笑了,男人果然就是这样,拿捏了脚下这根东西就拿捏了他们的大脑。姜泽拼命藏却藏不住的心高气傲,在此刻连个影也没有。

头上的金簪因她踩的动作而晃来晃去,闪着光。她笑着,但也并非真心实意地笑,这么容易被欲望征服的男人,意味着欲望上头,也会变得暴力。池塘里的鱼们交配,公鱼总爱把看上的母鱼撕咬得尾巴稀烂。

欲望上头的男人,卑劣而又危险。

可她究竟是因为什么而避开了姜泽反抗的危险?是出身吗?直到那天石榴树下事情败露她才知道,不是出身,甚至不是力量。

是权力。

(关于刺激阴蒂的高潮要比阴道性交感觉更强烈的观点来自《海蒂性学报告:女人篇》阴蒂高潮和阴道高潮同等重要,选择哪种方式是完全看个人喜好的。但姜见月的人设和经历使她只选择阴蒂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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