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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不是她做的,母妃以为是谁做的,是皇妃所为?还是齐侧妃拿上自己和孩子的性命做赌注,去陷害她?”
“她对你真心实意,就算是做了什么过激的事也是因为你。”良妃眼神一闪,始终是坚持自己的意思,“那孩子从小连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怎么会下手去害人,这回的事定是受了别人蛊惑,她知道错了,如今又母子平安,你也该放下。”
严从贺深吸了一口气,看良妃的眼神的满是失望:“母妃,儿臣原本以为您只是因为茹诗与您亲近才偏袒她多一些,待齐侧妃疏远些也是可以理解,如今儿臣才明白,母妃为了袒护她竟到了是非不分的地步。”
“你为了她竟然这么和母妃说话。”良妃气的发抖,“本宫是你母妃,生养你长大,做什么都是为了你,你竟然说本宫是非不分!”
一向嬉皮笑脸,看起来没有正形的严从贺极少如此,脸上难掩怒意:“她今日能用红花汤害人,明日就能害两个无辜的孩子,母妃还觉得她这些并没有大错,是不是要等一尸两命时才觉得这事严重?”
“母妃可以不喜欢敏画,可您不能拿她的命不当命,证据确凿摆在她面前时魏侧妃都不肯认错,母妃以为儿臣不知么,这阵子在祖庙内,她连罚抄的经书都是别人代劳,这样的人有半点悔过之意?”
“让她从祖庙回府,今后皇府内还能有安生之日?如今母妃还要以弥月宴要挟儿臣,母妃可曾站在儿子的立场上想一想,馥儿出生时德妃娘娘派去的人都比母妃派去的早,难道母妃只一心为了魏家?”
严从贺说完后从地上起来,神情还是恭敬的,可语气却带了些疏远,良妃如何能接受得了儿子这么和自己说话,脸色一青一白:“贺儿!你怎么能和母妃这么说话!”
“母妃您别忘了,送去接生的那位嬷嬷是犯了什么错被死的。”
说完这句话,严从贺没再看良妃,直接走了出去,独留下良妃坐在床上,青白着脸色,又羞又恼。
严从贺走出去时看到了候在外头的温太医和戚相思,他脚步顿了顿,最终没说什么,离开了玉华宫。
良久过去,屋内才有人出来传召。
戚相思跟着温太医进去,之前母子俩争执的气氛还没散去,良妃涨红着脸靠在那儿,看起来还有气。
这时不论在外头听到了什么都得当做没听到的,温太医替良妃诊过脉,退了两步:“娘娘是否觉得心闷?”
“本宫这几日头疼胸闷,时常觉得喘不过气来,温太医,你开的药究竟有没有效,本宫这身子为何还没好。”良妃扶额,越发觉得胸闷气短不不舒服。
温太医不卑不吭的回禀:“娘娘的病乃心气淤结所至,除了服药之外,还需放宽心绪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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