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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济林走了,这一次应该是不会再回来了,宝儿看着那他临行前留下的文房四宝,有些人,心中有着的执念并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去掉的,执念地越深,也许越能够给予动力。
“也好,就当是一种精神鼓励吧。”宝儿将那文房四宝锁了起来,用盒子装了放进了箱子里...
天渐渐热了,喜儿的月子也坐出了,全家人跟着宝儿喊小慎,喊的多了小家伙也会有些反应,满月这日家里又摆了酒请了相熟的一些亲戚朋友过来吃了一顿饭,宝儿还特地请了李夫子过来,给他取个名字,李夫子喝了些小酒,和陈大叔聊着,“沈字为姓,叫从贤如何,配上宝儿取的小名,谨慎从贤,将来这孩子一定有大作为。”
陈大叔见李夫子给自己的外孙这个高的评价,一开心,俩人又碰起了杯,戚氏抱着小慎出来走了一圈,脖子上就挂了不少小红包,都是用七彩的绳子扎起来的,慢慢的挂了一身。
宝儿从戚氏手中接过了孩子,一手托着他的头,一手抱着,“呀,咱们家小慎收了这么多的红包啊,可沉了诺,要不姑姑带你去把它们摘下来,都存起来将来给小慎娶媳妇好不好啊。”
过了一会宝儿就抱着小慎回喜儿那了,小家伙一见到娘就往她胸口拱着,宝儿将他脖子上的红包都解了下来,摸着他脖子上微微爬起的小红点,“嫂子,都起痱子了,要不我去烧些水给他洗个澡。”
喜儿点点头,轻轻地拍着小家伙的背,“让你大哥去烧吧,忙了一天了,去休息休息。”
“我啊,一点都不累,高兴还来不及呢,大嫂你就是三年抱俩,五年抱三我都不会嫌累的。”宝儿拿手垫着小家伙的脚丫子,软乎乎的让她舍不得放手。
“你当我是猪呐,这么能生。”喜儿嗔怪地看着她一眼,宝儿跳下了炕床,“我让陈大叔给你们做凉爽些的席子,这闷的慌。”
找了还在前院子喝酒的陈大叔,宝儿坐上凳子,自己剥了一个花生往嘴里一放,“陈大叔,你给喜儿姐姐做一张凉爽些的席子呗。”
“咋做,席子不都是这样的?”陈大叔喝的脸颊微红,听宝儿这么一说,也来了好奇,宝儿干脆将盘子都往前推了推,手指蘸了些酒,在桌子上画了一个一个的格子,“这样,然后这边都用线穿起来,这样睡的时候就凉快多了。”
宝儿抬起头见陈大叔还是一脸迷糊,战地转到了地上,拿着一根小树叉在那画着。
戚氏从灶间出来就看到了这样一幕,一大一小有凳子不坐,都蹲在了地上,拿着树杈了不知道在画什么,讨论的还不是一般的激烈。
手工活极好的陈大叔很快就明白了宝儿说的竹席是什么,宝儿将现代的俗称的‘麻将牌’床告诉了他,就是用小竹片传成的竹席,睡起来凉爽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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