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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瑶说归说，心里还是有些小担心，自己下手那么重，该不会真的出什么问题吧，看着他依旧痛苦的表情，钟瑶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些动容，“要不你去医院看看。”

沐云帆这才抬起头十分委屈的看着她：“说我被我自己老婆打的？”

“你活该，还有，我们离婚了。”钟瑶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不早了，你要是觉得可以走动了，就走吧。”

“瑶瑶~”沐云帆无奈的喊了一声，“我们好久没有见了。”

似叹息的叫喊声让她的脚步生生的停留在了原地，沐云帆看着她的背影，忽然觉得tina的话说的对，他指望她理解并且支持，但是却连理解的理由都没有告诉她，就像他此刻看着她的背影，却猜不透她的表情。

钟瑶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看着他，“不算久，比起你们的五年，五天而已。”

“瑶瑶，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哪样？你知道我想的是哪样？”钟瑶即刻反问，沐云帆愣在了那里，平日里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到这里就跟泥拖不动一样，一下子语噎。

“既然你不知道我想的是哪样，你凭什么觉得就是你想的那样。”钟瑶的声音不算轻也不重，只是字字都刻在了他的心尖上。

早前律师事务所的时候，之瀚就和她说过，当时打电话的原因，之瀚是不小心听到了魏筱儿和别人的电话，英文的通话记录，他还是大致的听懂了意思，约了沐云帆出来，时间是几点，叫摄影师自己定位，价钱不是问题。

那个晚上窝在浴室里，钟瑶想的很多，就是太清楚了自己心里的感觉，才更不愿意在很多事情都不清楚的情况下像一个盲女，人家都站在你面前挥刀了你还笑嘻嘻的说你好。

前女友来势汹汹，她就该躲着不见么，这个世界上的苍蝇已经开始攻击无缝的蛋了。

沐云帆默然，最终将那冰袋往茶几上一放，看着茶几的玻璃上蔓延开来的白雾，招手让她过来沙发坐。钟瑶淡然地看着他，站在卧室门口，没有动作。

沐云帆叹了一口气：“我曾经说过，一个人的成功，背后的险恶是看不到也估摸不着的，当年我差点成了别人成功的踏脚板。”

沐云帆看她似乎是在听的样子，继续说了下去：“奶奶极力反对我们在一起，年轻气盛的我甚至生出要带着她离家出走，浪迹天涯的想法，但是打消我这个想法的人居然不是家人，而是她，当时她说，离开我就什么都没了，这样不公平，没多久我就知道了，所谓的什么都没有，也包括她将要一无所有，离家出走，颠沛流离不是她要的生活，所以她告诉我，她要去和奶奶说，争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