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禇芷聆笑看着齐昭仪,“齐妹妹没有喜欢的?”
“臣妾兄长早年游历,给臣妾带回来不少这样的奇珍,范妹妹她们喜欢就好。”齐昭仪有这么一个出色的兄长,时不时挂在嘴边,也是一种骄傲。
既然她不要,禇芷聆挥手让玉茵把其余的都拿了下去,命人给她们备好盒子,离开的时候一并带走...
如此过了两三天,距离前去避暑山庄没几天的功夫,宫中悄然传开了这样的话,皇上夜宿凤阳宫,上朝的迟,看似懈怠朝政。
皇上几乎都是留宿凤阳宫,懈怠朝政原因能会是什么呢。
话很快传到了禇芷聆耳朵里,用不了半天,几个传话的人就被带到了凤阳宫内。
一问之下撇清责任的快,谁都说是别人那儿听来的,最终是从哪儿听来了,指来指去,绕了一圈回来也还是这么几个人,只是谁也不肯承认是第一个传这话的。
禇芷聆把人直接交给司教所,在宫中传这些话要怎么罚,司教所都有公断,她这凤阳宫还不想动用什么私刑。
第二天一早,刚刚起身,禇芷聆替他穿上了外套,系着腰带时提醒道,“皇上今早可不能再迟了。”不论如何,早朝是切莫不能迟的,就这几天的功夫呢就有人说了,时间一长,她这皇后不得冠上个迷惑帝心,荒废朝政的罪名。
“朕心中有数。”舒季清知道宫中有这样的传言,后宫之事他也都是交给她的,也不是什么大事,所以并没有过问,“朕迟了几日,可不止这宫中有人说。”
禇芷聆替他抚顺了肩头的褶皱,抬头看他,“您是说朝中。”
“第三天就有奏本了,提醒朕要勤政。”舒季清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强调着勤政二字,仿佛这迟了一会儿就是荒诞。
低头看她把玉佩别在自己的腰间,舒季清像是在告诉自己,又像是在告诉她,“朕实则宫内宫外一直都勤政。”
宫内勤于‘内政’,宫外勤于国事。
禇芷聆嗔了他一眼,舒季清挥手,屋子里的宫人都退了出去。
“怎么了?”禇芷聆不知他何意,舒季清声音低了几分,“朕派人查了施家,你替施沫楹替嫁入宫,那她自己到底去了哪里,这一年多的时间,总不能一直藏在施家。”
禇芷聆怔了怔,舒季清继而道,“以她的性子,怕是呆不住这施家,她究竟能去哪里,施丞相应当是舍不得她因此躲藏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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