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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太子总是这么精力十足,活力四射。
满脑子大新闻大场面大阴谋。
不知道猎场里面的人都是怎么看他,虞衡却觉得,一定有那么三四位恶趣味如赵骋怀的家伙,故意做些血腥恐怖的事情,逗赵迟深为乐。
别墅里没了赵迟深的声音,霎时安静下来。
虞衡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眺望着夏季温和山风中的猎场。
“迎接狰狰的宴会,应该下午才开始吧?”
“嗯。”赵骋怀坐在沙发,低声回应。
虞衡想起赵迟深所说的血腥,担忧南宫狰也会遇到这么恶趣味的叔叔阿姨。
他叹息一声,怀着老父亲的担心,“不知道他害不害怕。”
“没什么好害怕的。”赵骋怀悠闲的十指交叠,“该教的,我们已经教了。他总要学会自己独立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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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堡悠闲的演奏着交响乐,灯光璀璨的宴会厅,正在例行举行着游戏。
南宫狰穿着红蓝色的礼服,头发固定得一丝不苟,神情严肃的坐在席位。
他黑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沉静如同王子。
即使面前坐着三位陌生君主,他气质绝不输给任何一位。
“6,我终于可以走出去了。”
笑容甜美的乔玛丽,将属于自己的黄色飞机,往前走动了一步。
她说着低沉的叶尼塞语,听得南宫狰眉目平静。
桌面上小朋友才玩的飞行棋,因为城堡主人的指定,成为了今日说话的道具。
红蓝黄绿四种颜色,分列四方君主,等待着晚宴的来临。
南宫狰感受到了坏哥哥无微不至的爱意,如果他能拥有爸爸无往不利的手气就好了。
他捡起骰子一丢:4。
呵呵。
果然没有。
南宫小朋友沉默走棋,红色的飞机往前四步,距离终点两步之遥。
局势瞬间紧张起来。
刚才悠闲的盯着棋盘,还有空闲聊的君主,盯上了南宫狰。
“你作为安德烈的儿子,居然比他运气好。”
乔玛丽说,“看来这局我要输了,小可爱,你要什么?”
她语气轻松,仿佛并不介意输给南宫狰。
然而,南宫狰走入这座城堡,已经将自己视为未来的王。
他勾起笑意,压低了自己的童音说道:“我要你们在晚宴的时候,认可我进入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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