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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现在,应该把魔术师吊在屋顶的棚子里,用刀划破他的动脉,挑断他每一根经脉,在他血流干净之前问问他,到底是谁指使他这么做的。”
坏弟弟的威胁越来越瘆人了。
但是情况危机,没人指责他不够亲切。
警察诧异的问道:“你是说魔术师是同伙?”
“不是同伙。”
赵骋怀纠正警察的话,用指甲掐裂了百合的花茎,发出轻微的嘎吱声响,“他应该也是被逼的。”
关于魔术师的问询,早就结束。
他作为直接邀请南宫狰,而且可能是最后一个接触到小朋友的人,怎么想都不可能没有嫌疑。
然而,魔术屋的表演有录像,他坚持说道:“是巫婆告诉我,今天有位朋友的孩子过生日,特地请我们给他儿子一个惊喜。到时候他儿子会拿着一支百合花,我在表演大变活人的时候,请孩子上去就行!”
理由完美无缺,没有人证,听起来合情合理。
大家一筹莫展,直到一支被撕碎的百合残骸,砸到了魔术师面前。
魔术师心惊胆战一愣。
就听到一道陌生的声音,低沉戏谑的说道:“那巫婆有没有告诉你,不按她说的去做,就杀掉你的儿子,请你给儿子过祭日。”
魔术师脸色一变,“你怎、怎么……”
赵骋怀笑着看他,“猜对了?还是这么没意思。”
警察们经验丰富,立刻意识到整件事情不可能像魔术师狡辩的那么简单。
于是,重新的问询和调查开始。
魔术师甚至有着重大的绑架嫌疑。
帮凶找到了,南宫狰依然下落不明。
赵骋怀坐在魔术屋观众席,盯着空旷的舞台,仿佛在观看一场无声无息的默剧。
“那朵百合花到底是什么东西?”虞衡坐在他身边,问道。
“就是一朵百合花而已。”赵骋怀靠在椅背,笑着说,“只不过,我觉得魔术师不会清白罢了。”
单瓣,花朵可达20厘米的纯正百合,宛如西伯利亚的白雪。
常见又香郁。
赵骋怀眨着眼,保证一般说道:“你也不用太担心,用不了半小时,张玉明会把南宫狰带回来。”
“或者,带回他的尸体。”
虞衡:?
这可能是警察办理过的最离奇又最费解的绑架案。
报案一方不仅迅速凭借监控找出绑匪真面目,利用一支百合花挖出了共犯,居然……
还带回了被绑架的小朋友的衣服。
魔术屋的舞台上,摊开了今天南宫狰穿着的衣物。
简朴的小熊T恤和牛仔裤,脱得干干净净,连崽崽的运动鞋都没放过。
张玉明说:“我们在三南岔路口的垃圾箱里发现的。”
“你们怎么发现的?!”警察都惊了。
这才是重点好吗!
“我让他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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