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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舒清晚的声音时,明儿已经带着四五个仆从跨进了里间,然后站在桌子旁,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
见屋内没有什么动静,她边打量边紧张问道:“小姐,你有没有受伤?那歹人去哪里了?”
当着外面这么多人的面,被舒清晚压着脱衣服,连衣只觉得自己的耳尖烫的厉害,整个身子都充实着羞耻感。
她按住舒清晚准备继续解带子的手,轻轻地摇了摇头。
舒清晚的声音无波无澜,她无视连衣的恳求,低头温柔地亲了连衣一下,趁连衣被她吻地迷离,推开连衣压着的手,继续手上的动作:“我没有受伤,刚才是一场误会,现在这里已经没有危险,你们出去。”
听到舒清晚说“刚才是一场误会”,连衣心里跟着松了一口气,可等她清明过来,才发现她的衣服已经被舒清晚脱了大半。
连衣的脸突然羞臊起来,“唰”地完全红透。
她有些羞恼地一把抢过舒清晚手里掀了一半的衣服,轻推了下她,表示自己的愤怒。
屋里的灯还未点,但两三米外的仆从们还是看到床上影影绰绰的动静,都僵在当地,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掉头出去。
明儿大着胆子接着问:“小姐......那歹人去哪里了呀?”
舒清晚看到连衣有些气恼羞臊的样子,不敢再往下脱她的衣服,但却觉得心痒难忍,俯身讨好似的亲了已经肿了的浅色疤痕几下,口吻淡然敷衍:“他发现走错地方,所以就走了。”
接着她语气加重:“这里没有你们什么事,都出去。”
明儿往床铺的方向张望两眼,确定舒清晚那里没有太大动静,便听话地带着那四五个仆从抬脚离开。
连衣那块疤痕的位置本来又痒又疼,被舒清晚轻柔安抚后,更是又痒又麻,让她的心尖都跟着战栗起来。
但舒清晚并没有打算松开那块可怜的疤痕,更是合着连衣的战栗,越发贴近缠绵。
连衣难抑的声音全部都压在紧咬的嘴唇下面,听到厢房的房门关上之后,她再也压制不住,从唇齿间漏出那么一两声。
那声音大大刺激了舒清晚。
舒清晚也顾不得刚才脱衣服的任务,重新吻上连衣紧咬的嘴唇,把那些还没出来的声音通通都吞进自己的嘴巴里。
床内的温度越来越高,两人都被这黏腻的氛围吸引地无法自拔。
就在连衣被舒清晚吻地迷迷糊糊时,突然听到房门又响了一下,然后脚步声停在里间门口,又是明儿的声音传来:“小姐,您的水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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