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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接了银子更是笑的灿烂,闻言连声道:“晓得晓得,公子快请进。只是今晚倒是一月一度的花魁献艺,还有清倌儿尚尔淇奉琴,公子是直接去院子还是...”
东方黎一听眼睛一亮,忙道:“那妈妈便替我寻个位置好些的包厢,少不了妈妈的银子。”老鸨一听甚感得意,就知道这些自以为翩翩佳公子的少爷们喜欢这套。她却不知东方黎本就为一会儿虚与委蛇而头疼,见她恰好给了梯子下,好不欢喜。
“公子...”熊巨继续委屈。
东方黎敲敲头好似才想到他,“妈妈先带他去院子里,找几个姑娘陪着。”
甩了熊巨那个跟班,这头就自由了许多,东方黎出手大方自然也被安排了个好位子,两个眉清目秀的姑娘陪着,一左一右喂菜喂酒,可谓齐人之福。东方黎早习惯了这样的场合,欢场手段自是学的有模有样,一手搭了姑娘的腰,低头饮了半杯酒,就听下面丝竹声起,喧闹的楼下竟是渐渐静下来。
她听得这音律清雅,琴音甚是熟悉,起身上前低头望下去,果然是那号称江南第一清倌儿的尚尔淇。这女子她也见过几次,更知道她的后台是谁,毕竟能以貌美之姿出入风尘而不染的女子,只凭才艺可是不成的。
一曲终了,才有老鸨上来,好生捧了一番台上的尚尔淇和台下的众人,又喜滋滋的公布今晚花魁献艺,良宵春度,待台下一片叫好声,才带出花魁来。东方黎见这花魁一袭白衣,眉目冷艳,生得美貌非常却自带了一番淡雅高贵的气质,见了众人只是轻施一礼,半句话也不说。她知是青楼吊人胃口的手段,以前也见过不少,却不知怎么生出一股失落来,一手揽过身边的姑娘,漫无目的的望出去,眼神却是一滞...
是她。
上午见到的那个女子此时似乎恢复了活力,端了杯酒小心翼翼的凑到身边的男子嘴边,“爷,”这一声叫的千娇百媚,“您喝。”
男子不耐烦地推开她,一双眼睛贪婪地盯着楼下白衣似雪的笑嫣然。再歪头看身边被洒了一身酒却依然妩媚地笑着的女子,玩味的道:“雪姬,我看你这名字倒是要换换。你这妩媚风情却是与这名字不甚般配。”他这么说,雪姬也不恼,依然是一脸媚笑,软声道:“爷说如何便是如何。”
男子粗暴的扯过她,伸头在她颈间深吸口气,嗤笑一声,这雪姬是摘月楼的四大红牌之一,顶好的一身媚骨,不过他也玩了半年倒是有些腻了,他把目光投在下面的笑嫣然身上,显然有挑战力的东西更加吸引他的目光。他这边转过头去,却不见身侧落后半步的雪姬松了口气的模样,这沈大少玩弄女人的法子着实...残忍,好在自己百般讨好,终于等到他腻了,身上还泛着疼痛,今晚可再不能服侍了,她咬了咬唇,决心再进一步。“爷,快莫看下面了”说着从后面靠上沈傲的肩膀,香肩半露,滑嫩的身体轻轻摩擦,丁香小舌也蹭上沈傲的脖颈。沈傲浑身一震,心中生起一团火来,但他决心今晚夺得楼下的笑嫣然,自然要修生养息一举成擒。不耐的避开雪姬,冷然看着她如丝的媚眼,“你下去吧,以后不点你不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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