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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同名同姓,甚至还是同一天生日,但是比她小了大概有八岁,是个很不通人情世故的家伙。
据刚才医生所说,“吴望”此时待在医院的原因,是服用大量安眠药自杀却未遂,昏迷了整整十日才醒过来。
而刚才来到病房“探望”她的男人,是桃子台派来协商的,苦口婆心叨了半天,就是为着两个目的。
一、希望她继续回去录制节目,不然将按照之前签订的合同,赔偿大数额的违约金;
二、希望她能够隐瞒自杀的真相,以意外论处。
吴望面色复杂的看着左手手腕,腕上的新旧疤痕密集而吓人。
怪不得之前看节目的时候,“吴望”永远带着一个护腕。
对于一个黑粉来说,这样的伤痕、这样一个自杀的事实,的确震惊到了她。
这几天“吴望”的黑料满天飞,几乎全网都在骂她,她也是那大片的评论的一员。
是这样的压力...迫使“吴望”自杀的吗?
这样的想法一冒出来,吴望就扯着唇嘲讽的笑了一下。
虽然不想承认,但世界上竟然真的会有两个人相像到这样的地步。
可她已经不一样了,她不会向任何人或伤害轻易低头。
...好吧,既然自己在这具身体里,另外一个“吴望”难道在她的身体里吗?
吴望把什么节目什么录制都先丢到脑后,开始冷静的分析。
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自己穿越的这个问题。
她借助面部识别地打开手机,拨打自己原本的手机号,没接通。
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她想了想,又调出短信的页面,输进去另一串已经烂熟于心的号码——来自她唯一的朋友季年,将醒来后发生的事情简略的用文字表达,发送过去。
只等了一小会儿,对面直接拨回来了一通电话。
“你是谁?”季年冷淡的声音响起。
吴望还没来得及开口,她又带着怒气道:“不管你是谁,我不允许你消费我去世的朋友。”
去世...
她原来的身体死了吗?
吴望一下子愣住了,尽管有一定的预感,仍觉得自己的心脏猛地塌下去了一块。
醒过来后一直埋在心底的紧张和仓皇都在一瞬间冒出头来,她又有了自己在做梦的感觉。
“喂?”对面等待了一会儿没有得到答复,再一次出声。
而这道熟悉的声音,就像通向真实世界的唯一一根稻草。
“你知道...我不喜欢,讲话。”冷静了一下,吴望开口,缓慢地吐字,“六点钟,叔叔的饭馆,我等你。”
说了一长串话,她甚至有一种错觉,以为自己的嗓子要烧起来了。
季年的父亲的餐馆显然不是一个整蛊者可以了解到的,对面没有了声音,过了几秒,电话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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