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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弄的？”

宋许意深吸了一口气咬唇往前一步，手捧住林若瑜的脸努力控制住眼睛里的眼泪，小声开口。

林若瑜嘴上放着狠话然而自她打开灯以来却始终低垂着眼眸不敢直视宋许意的眼神，她的身体紧绷成了一条线，似乎随时都在准备着落荒而逃。

林若瑜的脸颊同样极为冰冷，宋许意触碰着的时候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凑近了林若瑜的脸颊，如今的科技高度发展，宋许意想要看一看林若瑜的脸颊能不能修复然而宋许意靠近之后才发现——林若瑜的脸颊肌肤和骨骼极为古怪，骨骼中间似乎加了什么东西。

宋许意瞪大了眼眼睛里的泪水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

是什么样的人才舍得这么下狠手将林若瑜这张漂亮的脸弄成这个模样？

宋许意抽了抽鼻子没控制住自己的啜泣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丢人自己这样的表现会让林若瑜更加难过忍不住举起手打算擦眼泪……

然而宋许意刚举起手便被林若瑜握住——

林若瑜凑近宋许意的脸颊漆黑的眼眸一点点打量着宋许意的眼神，她一点点凑得更近了一些，忽而闭上了眼，颤抖着吻去了宋许意眼下的泪。

？！

宋许意怔在了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她下意识是想要推开林若瑜的，然而看着林若瑜颤抖的眼睫，最终仍是心疼的情绪战胜了一切，宋许意伸出去的手怎么也无法落到林若瑜身上，最后又慢慢握紧了拳，红着脸闭上了眼。

鼻端充满了林若瑜身上清冷的气息，宋许意心乱如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若瑜才松开了宋许意，再次开口时，她似乎平静了下来，语调之中甚至带上了一点笑意：“我弄的。”

宋许意愣了一刹才反应过来林若瑜的话——她脸上的伤是她自己弄的！

宋许意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瞪眼望向林若瑜，却看到林若瑜笑得无比快活：“许意，你应该恭喜我，我自由了！”

*

迎着宋许意惊诧的眼，林若瑜讲了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