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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下她明显感觉手里的刀钝了不少。
这是因为斩魔刃现在从殷北卿身上感受到的杀气不足以让它兴奋,不仅在她手里平庸得像坨废铁,连不断散发的橙光都渐渐暗了下去。
“孩子……”殷安箬扭过脖子,对着殷北卿的方向举起手,“没人教过你站在高处容易引雷吗?”
话音刚落,噼里啪啦的闪电再次将殷北卿的身体重击到冒烟,她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坠落,吐血的时候低头看见自己的指尖都已经被烧得焦黑。
她咬咬牙,支撑身体要去拿一旁的斩魔刃,旁边的巨蛛却突然吐出坚硬的丝来直接将它卷走,然后慢慢裹成厚厚一个茧。
“啊,对了。”殷安箬对着她笑,“小孩子玩刀玩枪的,也很危险。”
嘴上这么说着,她却从腰间掏出了自己的短棍,并施加灵法将它变作十几米长的样子,随后用两手隔空操作着,让它们分别从左右两边向殷北卿砸去。
殷北卿快速躲开站起身,擦掉嘴边的血,朝她的方向说,“对,我妈没教过我。”
话音才落,一棍冷不丁地打到她的腰背,直接将她打得飞出去,好在被已经从章鱼足里逃脱的姬芜她们用尾巴接住。
再次落地,殷北卿的眼神明显变了,她也跟着举起双手,灵活地做了一串手印。
她很少使用传统施灵法的方式,一般都是不耐烦地打个响指过过场,但这一回她就是想这么做。
因为对面站着的是殷安箬,她的母亲。
一面高大的火墙在殷北卿身前立起,跟着她向前的脚步一点点向殷安箬推进。
于此同时数道灵法一起发出,如雨点般密集落下的绵骨针、顷刻间就能将上千温度的火焰冻成冰的水球、劈开土地一路直奔殷安箬脚下的风刃……
一个人要应付以上任何一种灵法都要费不少力,何况是好几层叠加在一块,并且殷北卿手上的动作还没停,长指每灵活地组合成一个手印,就有一道新的灵法发出。
连番轰炸下,殷安箬那头逐渐失去了动静。
火墙逐渐推到她刚才站的位置,殷北卿还没有放松警惕,就在她要在筑起一个灵法的时候,一道黑色的身影被火墙里猛地窜出来。
殷安箬一把掐住殷北卿的脖子,好在后者留了点反应在身上,用灵活的体术招式化解开来,顺着前者的力道转了个身,滑到她身后。
但是殷北卿显然对她母亲的体术水平不够了解,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大半时间都处在战场上近身与敌作战的人,早已锻炼出可怕的敏捷度和反制力,她总在一开始就把自己出招后敌人会有的反应预料好了。
殷北卿的反应就在殷安箬的计划之中,等前者侧身的间隙,她立刻飞起一脚,顶到她的膝盖上。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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