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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脏。”
“我去再打一桶水。”
“就在这。”这祖宗泰然自若地往后一靠,抬手抵住额侧,“洗吧。”
“在这?”
您“监督”我洗?
殷北卿眼神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Ok。
行。
反正此时此刻颜钰的大脑,已经完全被自己木头催眠法成功催眠。
她豁出去地想,这有什么大不了,总比澡堂子里几十个姑娘一块洗的场面好些吧。
她在心中默念:她是木头,我也木头。
这只是一块木头在看另一块木头自己搓自己而已。
……
等“木头们”洗完澡,距离太阳升起只有不到一小时了。
身心俱疲的颜钰还是决定躺下休息一会儿。
她太累了。
伴君如伴虎,伴殷北卿要命。
一身金腾花香气的殷北卿也十分不客气地在她身后躺下。
看着颜钰紧闭的双眼,她又十分不消停地幽幽说了一句,“雪积与仲蒲交好。”
“嗯,看出来了。”她知道这两人感情很深,书里雪积死去的时候,仲蒲很长一段时间都沉浸在失魂落魄的状态里出不来。
“她们睡觉一般都会抱着。”
“……”
颜钰好像听懂了。
但其实不是很想懂。
可以装作没懂的样子吗。
“你得自觉,病秧子。”殷北卿很快又纠正了这个称呼,一字一句地加重说,“哦,是我的好朋友。”
颜钰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却还是没有法子拒绝,最后只能就着闭眼的姿势,一胳膊把人揽进怀里,并且十分自觉地将手掌盖上去拍了拍殷北卿的头。
“睡吧。”别折腾我了祖宗。
殷北卿十分满意这个姿势,比起她自己摆弄出来的,这才是一个真正的拥抱。
“你今天比平时更好闻。”
废话,您直接撒了留香至少还有三个月的香囊在浴桶里,我们两个人都直接被腌入味好么,颜钰暗暗吐槽。
“你也是。”
“病秧子。”
“嗯。”颜钰轻声应。
“睡了吗。”
“没有。”她还是耐着心回。
“你之前说过我有一个死劫,就是今晚?”
说到这个颜钰一下清醒了,她睁开眼,“不是,之前同你说过,你的死劫是名男子。”
殷北卿漠然,“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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