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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在药典中的她,完全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直到不请自来的殷北卿出现在她房里。
那股令人记忆犹新的冷香,一下将颜钰意识拉了回来,她连忙关闭魂域,睁开眼假装刚刚起床的模样。
殷北卿今天难得也穿了件白衣,却硬生生把这颜色穿出了妖治和冷艳,她寒着脸站在门口,眉头紧皱,似乎十分嫌弃这件寒碜的屋子。
“你们神女的作息规律都这么特别吗?”不管什么话从殷北卿嘴里说出来,自带一股轻飘飘的嘲讽。
颜钰抬头看了眼外面,发现天早就已经黑了,巨大的血月挂在天边看起来距离地面很近,让人有股不太舒服的压迫感。
旁边的鲁甲似乎等候多时,见她终于醒过来,爪子踩着要往她身上爬。
“还好。”
颜钰对殷北卿的话没什么反应,托着鲁甲看了一圈,它身上的伤好得离奇,半点痕迹都看不出,但见它没什么大碍,总算是安心了。
“它伤好了?”出于探究心理,殷北卿还是踏过门槛走了进来。
昨天阮月冺才给这只兽宠判了死刑,今天它就活蹦乱跳能走能爬,莫非这病秧子真有什么特别之处,才只一晚就从阎王那抢了条兽命出来。
“嗯。”颜钰笑着拍拍鲁甲的脑袋,“还疼吗?”
小穿山甲摇摇尾巴,冲她裂开嘴巴,颜钰知道,这是它开心时候才会有的表现。
很快就有一只大手伸过来,打破这主仆和谐的画面,殷北卿皱着眉,右手提着鲁甲的尾巴将它倒吊在空着,略带嫌弃的眼神将它从上到下打量一番。
还真是好了,连肚子上的伤口都瞧不见了。
拥有灵识的兽宠和兽魂一样,都会说话,很快颜钰就听见鲁甲害怕的低喊,“主人主人,救我!”
“放下它吧。”颜钰伸手过去,却被殷北卿避开。
“先告诉我,你怎么做到的。”殷北卿银色眸子紧盯她的脸,“你会御术?”
若真是这样,惜才如命的御灵学院怎么可能会连续三年拒收颜钰的入学申请。
这草包美人的名号,可是传得她们琅迭谷都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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