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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忙中,易鹤野赶紧拦住了简云闲的手,用尽自己最后一丝理智,违背着自己的生理本能乞求道:“别……别……”
简云闲似乎也短暂地意识回炉,收回了差点惹祸的手,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觊觎起下一处。
走火永远不可能是一个人的锅,但易鹤野想,这家伙是个AI,懂个屁的七情六yu,又有个屁的生理需求。
想到这里,易鹤野有些懊恼和烦躁,还有说不尽的浓浓的失望。
至于这些情感产生的原因,他在百忙之中,也根本思考不了了——他只知道,自己作为一个同性恋,又是被来回捣鼓,又是反复疼痛刺激,真的快绷不住了。
再不结束就真要出事了,易鹤野痛苦地想着。
大约是真的听到了他的心声,在两个人都快要控制不住、险些达成某种见不得人的共识的前时候,一声突如其来的信息提示音,把两个都吓得一激灵。
“靠!”
“草……”
两个人触电似的弹开,一个扶着额头,一个人揉着鼻梁,背对着背呈反思冷静状。
清晰的心跳,沉重的呼吸,在房间里交织徘徊,许久两人才几乎同时反应过来——
简云闲:“看看消息……”
易鹤野:“嗯……”
两个人不约而同叹了一口怅然若失的气,易鹤野摸了摸脸,终于把消息打开。
是俞一礼发来的,关于陈桑头发的化验报告。
第一张是正经化验单,一本正经写着易鹤野看不懂的内容和数值,只看懂一排“阴性”。
然后是俞法医贴心附上的解释:
“毛发中检测出微量甲基苯丙胺残留,但是未达标准阈值,因此结果不呈阳性。根据新的检测标准、以及从裴队那里借阅来的吸du人员统计数据,一年前确定有长期过量的冰毒摄入行为,但可以肯定的是,最近一年已经没有进行过任何可以检测到的吸du行为了。”
易鹤野心不在焉地看着眼前的这行字,阅读本来就有有轻微障碍的他,读了差不多三遍才理清楚意思。
“吸过冰毒,一年前就戒了,并且没碰过。”易鹤野捏着眉心说,“这不就是跟那谁……一模一样吗?”
时间太久,战线太长,易鹤野都忘了这个案子最初始的那位,和男保姆机器人搞在一起的受害人叫什么名儿了。
简云闲提醒道:“任国齐。”
“对,就是他。”易鹤野敲敲脑门子,“这两个人从检测结果看,都已经把毒戒了一年以上了,但是从行为表现上来看,很明显是找了什么检测不出来的替代品。”
证实了之前的基本猜测,但似乎也就仅仅止步于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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