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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干一次,跟干十几次,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

就跟偷东西似的,偷一根针是偷,偷一块金疙瘩也是偷。

许慕言默默安慰自己,入乡随俗,既然穿到这里来,就得遵守这里的生存法则。

既然别人中了那东西,都是靠龙精虎猛一顿噼里啪啦,那么他又怎么能独善其身?

岂不是显得他太格格不入了?

如此一想,许慕言原谅了自己。

毕竟人生总是不圆满。不如意之事,百分之百。

他不可能一无所有,也不可能应有尽有。

失去了一样东西,还会以另外一种方式还回来。比如说,他失去了节操,得到了痛苦。

可刚要将玉佩重新含至口中,就被玉离笙阻拦了。

“不是这里。”

玉离笙摇了摇头,抽身离开,顺着他的目光,许慕言望了下去。

登时骇得面无人色。

“怎么,你不愿?”

玉离笙也不急,只是平静地告诉他:“丑话,方才已经说得足够清楚了。你若是出尔反尔,须得受罚才行,山中关押着的许多受戒的修士,他们很多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年,以你这种姿色,一夜过去,会被生生吸干吧......”

“我答应!”

许慕言想明白了。

同一个脑子里有大病的人作对,一定不会有任何好果子吃的。

狗晈他一口,他能晈狗一口么?不得苟且偷生,寻个机会,把狗杀了,才能一解心头之恨。

苟且偷生的精髓,就是要让自己承受最小的伤害。

他还得活着回家,活着见他老妈......顺便再吃一碗羊肉泡馍。

“我自己来!”

许慕言红着脸,咬紧牙关,把心一横,便将手伸至了后面。

幸而,方才玉离笙同他纠缠了许久,出入都十分容易。

这暖玉也不是很大,大概三岁小儿的半个手掌罢了,还可以忍耐。

不敢再继续了,许慕言留下穗子,缓缓舒了口气。

玉离笙却不满意,逼迫他道:“还没放好。这样会弄脏衣服。”

衣服,哪里来的衣服?

许慕言这身子光得很,连根丝都没挂,哪里来的衣服?

心知小寡妇就是故意羞辱他的。

但许慕言没有办法了,只能依言听从,做完这些事之后,他才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把头抬起来。”

玉离笙命令他道:“你不是早就饿了么?为师给你玉佩,你不高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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