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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算是知道裴与墨是生什么气了。
原来是吃醋了。
裴与墨居然是吃醋了。
要不是情况不允许,江璨差点真笑出来。
他清清嗓子,竖起四根手指发誓道,“我保证以后不让别人碰了,也不对别人笑。”
另还不忘解释道:“主要当时大都是女孩子,我怕凶巴巴的会把她们吓哭。”
可惜发誓和解释都没起到什么效果,裴与墨重复道:“女孩子?喜欢和女孩子一起玩?”
他捏着江璨的下颌抬起来,嗤笑一声,声线冷冽,“果然啊,这就是你一直不和我重新在一起的原因?”
江璨懵了,“什么和什么啊?我们还没和好吗?”
裴与墨收回手,神色不改:“什么时候和好了?我怎么不记得。”
江璨解释道:“我们电影还没看完就牵手了啊,还牵了好久的,那不算吗?”
裴与墨:“你想哄我放你走?”
江璨:“…呜呜。”
成吧,裴与墨这回答听着显然就是不算。
那他想法也太不纯洁了,没在一起怎么能牵手呢。
小鹌鹑似的,江璨嘀咕,“这样说我才委屈呢,到手的男朋友说我们根本没重新在一起…”
话还没说完,裴与墨披在外面的黑色大衣曳地,里面一袭深蓝色的裙子如同夜晚的浪花般,拥簇着凝脂般的白。
是很久很久之前,江璨和裴夫人为了参加晚宴逛街时,为裴与墨买下的那条星空长裙。
彼时江璨弄错了性别,但审美还是很在线的。
薄纱般的裙子如今看来依旧很美,有着夜空的幽邃和深海的神秘,星星点点的亮片在黑暗中引人遐思地闪烁着,神秘而耀眼。
裴与墨是男人,有着并不算窄的肩膀和并不算全然柔软的线条,可穿上裙子也不显得奇怪突兀,更不女气,反而有种独特的,跨越性别的神性美。
好像是深海里走出的鲛人,夜空里降下的神祇。
江璨已经看呆了。
一时怔住,就被推倒在床榻上躺着。
裴与墨跨坐在他身上,齿尖轻轻一咬一带,最外层的手套就落下来,露出一点薄而精致的蕾丝花纹。
江璨这才发现,他甚至戴上了和裙子配套的蕾丝手套。
自肘部开始就覆盖着镂空的黑色花纹,层层叠叠,不容窥探,又引人深入,咽了口口水,江璨默默把剩下半句话说完,“…其、其实也不是那么委屈。”
这是条裙摆过分宽大的礼服裙,堆在床上什么都给挡着,江璨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受到压在腰间的、难以忽视的重量。
…当然,还有那双一点点解开纽扣的,摸索着四处点火的手。
江璨后知后觉,脸和耳朵轰地一下就红了,下意识地要去挡住那双手再胡闹,结果右手腕上也是咔嚓一声。
手铐泛着亮晶晶的光。
看着躺在身下羞得想捂脸又没有手捂脸的江璨,裴与墨唇角终于勾起点弧度。
他俯下身细细地看了看,说什么笑话般,“喜欢女人?想要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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