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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资格插手。
靳娴出意外那天,找的借口,说哥哥带她去跳伞。靳原前脚走她后脚跑出去玩。
教练操作不当,导致坠落事故。当时靳原一无所知,在附近参加朋友的聚会。
靳烽接到消息后,慌忙派人搜救,抵达跳伞基地时靳原已经到了,他气急攻心问都没问,一脚把靳原踹进了医院。
住了半个月。
误会解除后,关系再也回不去,除了那一脚,靳烽还说了些难以挽回的话,很伤人。
想过道歉,但对着靳原冷漠的眼神,不知如何张嘴。
正如此刻。
在尚瑜强硬**求下,他出了声,靳娴是我亲手带大的。
小猫崽一样的女孩儿,他看着她踉踉跄跄学会走路,帮她扎辫子,听她甜甜地喊爸爸替她开家长会,选合适的大学院校,花骨朵好好长着,突然凋落,任谁都接受不了。
我当时太冲动。
靳原其实能理解,五大三粗最重面子的他爸,在残破的事故现场,当着众人的面失态,捂着脸声泪俱下。
一年见几面,哪比得上朝夕相处的感情。
靳烽主动破冰,他便顺坡下驴地应,爸我知道,也没怪你。没什么事了吧,那我先走了。
尚瑜拉住他,靳原你什么狗脾气?你爸话都没说完,他对你妹妹有亏欠。
那我呢,我呢?!靳原问,就没人觉得对我有亏欠吗?
谁带的谁亲,他爸偏疼靳娴。他妈偏爱他,但工作忙又刻板印象,觉得男孩随便养,钱大把大把给,基本不管他。
从他妈嘴里听到最多的,是:宝贝走开,我在开会。
走开,别打扰我。
走开,自己去玩。
只在有空的时候,会陪他参加一些比赛。
钱有什么用?
是因为我脾气这样,让你们忽视我,还是你们忽视我,导致我脾气变这样?
靳原望着尚瑜的脸,我想黏着江舒亦很奇怪吗?妈,你以前一直让我走开啊。
既然以前不管,为什么现在又要束缚?
不过你们别太担心,我认真了,江舒亦没认真,他马上要回伦敦,和我玩玩而已。靳原说,我想去C大读研,也是我一厢情愿。
靳原夺门而出,心想,妈的,这操蛋的生活。
看见走廊上的江舒亦,离包厢半尺之隔,不知听了多久。
顿住半秒,又继续往前。
电梯嗡嗡下行,江舒亦喊:靳原。
靳原努力缓和脸色,应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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