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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回话了?那人把耿立被折断手腕的那只手,整条手臂被抬起来压在保险柜上,钝刀贴在食指第一节 缝隙上,一刀下去指头落地,我可以慢慢切,切到你愿意回话为止
耿立依然没动,第二节 指头落下,刀锋虽然顿,那人对指骨构造却是十分熟悉,轻轻巧巧甚至都感觉不到他用了多大的力气。耿立喉咙里的嘶喊全被脖子上的绕绳堵住了。
我们可以继续了么?
耿立拼命眨眼。
二十五年前,锦江东二段派出所民警蔺长青被捅死在北二巷,是您经手的?那低哑声音轻轻在耳边问道。
耿立心中一惊,刚才那些是自己安排不假,现在这个就是自己亲自动手的了钻心的痛比不上听见手指节掉到地上的那一声轻响拇指没有了。
缓缓眨了眨眼,耿立听见了那人轻轻地笑声。
好。那人说,话音在耿立听来仿佛这个折磨到了尽头,果然左腹上一闪而过的冰凉之后是犹如烙铁一般的滚烫,整个腹部都被烧焦了起来
晕过去之前,耿立回想起来,当年那个叫蔺长青的民警也是被自己捅了同样的地方。
一口冰啤酒喝下去,吴广辰扔下一千块现钱,面上不悦道:你们三个穿连裆裤是不是?那几个连忙分了这钱,笑着说运气而已。
不行,老子要去尿一个,转转运。起身后吴广辰叫太兴来帮自己打。
赢了钱哪儿有不同意的,都说你去你去。吴广成拿了一串烤排骨要下一块来,骂骂咧咧往厕所去。
这边几个却嫌弃太兴打牌臭,不开新局,不理会牌瘾发了的太兴,吃起烧烤喝起酒来,轰隆隆来了一阵雷声,众人没什么反应,早预报了有雷阵雨,不稀奇。结果没一会儿,突然停了电。一阵骂娘声中,大雨哗啦啦地又下了起来。
外面正在装办公区家具的大卡车喊着帮忙拉雨布,再想骂娘也只有出去淋雨帮忙。
兵荒马乱折腾了十多分钟,电重新接通。吴广辰看着赶时间走了的大卡车消失在雨幕里,很不厚道地说:老子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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