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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隔了几个钟头,我、韩美琳、塞原琪和莎琳娜,以及另一个同伴和她匆匆带来的冷月琳,一起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一切,终又归于了平静。
时间在静谧中总是过得最快。一百年有时犹如一天,一天的度过也会犹如一百年。漫长年月尚如此,何况我这零碎的点滴时间。
思念已经麻木,某种爱已然铭心刻骨。无需说出,就能从每日的呼吸里清晰地感觉到。
《廊桥遗梦》里说,有些爱,一辈子只有一次。有些人可能一辈子也遇不到。很小时候觉得这话可笑,怎可能会这么难,爱在我看来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我曾激情地爱,放肆地爱,追求我的梦中情人。为了他,宿醉终日,淋浴冷水,日夜都在想他。那份爱,来得慢,却去得快。一番不大不小的折腾后,我竟然很快就忘了他。
后来的很久很久后才知道,得到爱,享受爱,与自己的所爱在一起,真的很难很难。
激情褪去后,热情消逝后,最初的新鲜与探寻流逝以后,是否还能拥有最初的感觉?
因为有另一个他,我才依然拥有,你呢?
这是一种幸运,也是一种最痛的无奈。
很少与韩美琳联系,偶尔一次电话中,我向她问起妖精异界已过去几年了。
她回答:“得先计算后才知道。那里的时间与我们的不是同步的,也不是固定的时间转换。确切一点,我们和他们的时间是混乱的,只有通过精密的计算,才能算出。你曾经在这里待过一两年,那里已过三年;你在这里待了六年,那边过去了十一年;两边的时间不是同步发展,也没有具体的对接口。”
“再打个比方。如果你这边过去了五年,那边可能也过了五年,也有可能是十年,也有可能是十五年。在计算之前,我们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的时间只会比我们的长,而不是小。最其码是同步。”
五年后。我的四十岁生日在继父家的草坪上举行。继父和妈妈年岁已大,他们喜热闹,喜人多,坚持一定要为我举办这个PARTY。
草坪上飘着五彩气球,几个小孩子嘻笑着滚跑玩耍。
我握着鸡尾酒杯,漫步在自助餐区。十六岁的小侄女一直紧跟在身旁。
“姑姑,你为什么没考虑过再婚呢?莫非是上次婚姻受伤太深?”小侄女问道。
我蹙了蹙眉,知道她说的是谁,道:“那个人渣啊,怎么可能?”
“那你是为谁而不再婚呢?她好奇地问。
这个年龄的小女孩总对坚持独身的女人抱有极强烈的好奇心,希望从她身上挖出许多离奇的爱情故事。
我身上确有故事,却深藏在心底,不愿诉于任何人。
十几步远的草坪处突然发生骚乱,不少女孩惊呼着,中英文混融的叫声里夹杂着“他好帅啊”,“从未见过这么英俊的男人”,“他是谁,从哪儿来”等声音。
我放下酒杯,微愠道:“发生什么事了?这叫声也太大了,让邻居听见会报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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