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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翠花说:你那绣的是鸟吗?前两天的鸡还像一些,重新绣。

方婉之就说:鸳鸯也就是图个寓意,我这鸟儿也有寓意啊。二娘你瞧,两只水鸟在河里飘着,像不像两双鞋子?水鸟的脑袋是白色的,白头鞋老呢。

方婉之的脑袋被卢翠花的小花鞋拍出个硕大的青包。

重新绣!!

月华在树影之间泻下一地斑驳的时候,方婉之还在跟手上的水鸟较劲。青柳剪了烛心往前凑了凑,嘴上一顿咂舌。

小姐,这是大鹅吧?

方婉之根本不屑于同不懂欣赏自己的人一般见识,针脚一挑又在手指头上戳了个窟窿。

她很习以为常的将手甩了甩,挥手示意青柳滚出去。

她是承认自己于绣工一事上无甚造诣的。但是人无完人,玉皇大帝在一个人的脑门子上点了个福字,就必然要在脚丫子上戳个窟窿。就好比撒泼,她就敢说大京城里没人撒的过她。

方婉之的厢房没设小塌,平日的睡相也好,躺下了就不会乱动了,所以也就不似一般的大家小姐房里非要留个守夜的丫头。

青柳自跟在她身边起就睡在隔壁的小间里,只是近日她一直熬夜刺绣,以至于她除了看话本子以外,多了个进房嘲笑她的乐趣。

明亮的烛火之下投出一片阴影的时候,方婉之正绣到鸳鸯的眼睛。那两只灰不拉几的东西还是长得没个鸟样,所以眼睛也像是个乌起码黑的窗户框子。

她自己绣的有些泄气,便挺没皮脸的将原由归结到青柳的身上。

她说你挡住我的光了,眼睛都没绣好。

身后的人影应该是端详了一会儿,挺认真的回了一句。

你没事绣靴子做什么?

声音清越低沉。

方婉之手下一顿,又在手指头上戳了个窟窿。

☆、第六十一章 二娘,早啊【一更】

方婉之根本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见到连喻,但是没想到也是见着了,她还没有傻到觉得自己困迷糊了,由着他将自己的手指头放在嘴里吮干了血,张口问道。

怎么进来的?

翻墙。

墙根底下没人守着?

有啊,所以我撒了点迷香。

方婉之咂舌,这进来的着实不容易。

连喻说:你为什么要绣靴子?手指头都快扎成筛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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