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第173页(2 / 2)

加入书签

衡玉眼前陡然闪过诸多旧时画面。

画……

神医并非爱画之人,爱画擅画者是她阿翁。

而阿翁不仅喜欢交友,还极喜欢作画赠知己。

阿翁好像是赠过一幅画给白神医的……

凝神回忆之下,衡玉脑海里重现了一幕场景——

那年在神医家中小住,正是春末夏初交替之际,午后药园里的葡萄架下,她腿上抱着神医养着的一只狸花猫,趴在石桌上打起了瞌睡……

阿翁那时便是在作画。

她是被阿翁和神医的说话声吵醒的。

‘我可不懂画,这画中是个什么讲究?’

‘此处乃是……’

‘哼,我又没去过……’

‘所以画给你瞧瞧嘛!无妨无妨,来日你我可结伴同游……’

‘那就这么说定了!’

‘……’

衡玉一瞬间仿佛回到了那年的葡萄架下,看见了那两位说笑的老人。

可她纵然记忆绝佳,然而所谓过目不忘,也尚需留神去记,彼时她昏昏沉沉初醒来,那番对话的关键之处便也是模糊的。

但至少可以确定的是,阿翁那时和白神医约定了要去某地同游——

故而白神医的“独自赴约”,或许赴的便是与阿翁的昔年此约!

而约定之地,多半就是阿翁画中所指!

“杨叔可记得那幅画中画的是什么?”

杨福苦思冥想片刻,还是道:“这倒是丝毫记不起来了。”

他本就不通书画之流,自也不会细看。

衡玉此问本也未报太大希望,与其说是在问杨福,倒更像是在问自己。

可她彼时根本没有细看,或是说没来得及细看,便被神医拿走了——

至于后来是否有在神医家中再见过那幅画,便还需再仔细回忆回忆……

到底线索皆是今日才知,往日根本没有细思过,一时所能记起来的只有以上那些了。

--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