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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醉了酒竟还能翻墙?”衡玉冷笑一声:“且为何不去翻府衙的墙?不去翻定北侯府的墙?偏偏翻得是独居女子的院墙?”

打着喝醉了酒的名号装疯卖傻,这把戏当真过于烂俗且恶心。

正如那些借着醉酒施暴之人,他们纵然事后总要声称醉得什么都不记得了,却仍能无比神奇地于醉酒时准确地判断强弱,耍酒疯时只敢将拳头挥向毫无反抗能力的老弱妇孺,若遇到个八尺壮汉便只如瘟鸡般缩着脑袋绕道,再遇上个官老爷的话,势必更要陪着笑脸儿、或是躲得远远的生怕惹了官老爷晦气的。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个“眼明心亮”的醉酒法儿?

那男人脸色几变,就要挣脱:“……我走,我走便是了!”

今晚算他倒霉!

“谁准你走了!”吉吉一脚踹在男人腿弯处,男人痛叫着往前一扑跪在了地上。

于此同时,一物从他袖中跌落在地,发出一声轻响。

吉吉弯身捡起,脸色当即一沉:“姑娘,他还带了刀!”

衡玉看向那柄生了些锈的匕首——原来这就叫“一时糊涂”、“记不清怎么过来的”啊。

“《盛律·贼盗》内所注,诸夜无故入人家者,笞四十。”衡玉看向齐晴,定声道:“主人登时杀者,勿论。”

“齐娘子,喏!”吉吉将匕首递到齐晴面前。

“……”齐晴神色紧张地接过。

那男人已吓破了胆,忙磕起头来:“是我混账,是我有眼无珠!竟敢生出如此龌龊心思……我给齐娘子磕头赔不是了!”

这伙人显然来历不寻常,真要将他宰了他可太死得太亏了!

男人万分惧怕之下,连连扇起了自己耳光。

“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见他鼻血都冒了出来,衡玉才觉稍稍解气。

萧牧看她一眼,适时开口道:“可要移送官府吗。”

蒙大柱下意识地看向自家将军。

为何竟从将军的口吻中听出了一丝莫名的请示之意??

“自当如此。”衡玉看向齐晴:“齐娘子意下如何?”

男人自扇耳光的动作一顿——送官府?不杀他了?

殊不知衡玉本也没想要杀他——到底律法中也标注了的,已被擒获,无能相拒者,本罪虽重,不合杀伤。

此等情形下,若真杀了人,主人家也是要受到惩治的。

她可是极守法的。

至于方才出言吓唬——

哦,无非是想叫他给齐娘子多磕几个头罢了——萧侯爷都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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