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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转过身,关上了半开的门,惊魂未定地深吸了一口气。
门外有工作人员来询问:请问刚刚是这一间有问题吗?
半天没人回答,对方看了眼使用状态,莫名其妙地走了。
宿陵在水声里看着一动不动的萧淮砚,疑惑地开口:你为什么不洗?
宿陵的声音在氤氲的水汽里显得更为朦胧。
等、等你洗完。萧淮砚的声音不太自然,挺直的脊背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宿陵友好地提醒他:还剩七分钟。
萧淮砚低眸时,这才看见了门板上的倒计时。可是这门上也有一半的镜子,照出了身后只穿了短裤的人。
他的眼睛往哪儿搁都不合适。
更不合适的是他年轻气盛,连做梦都想着的人就在身后,有没有反应都很不礼貌。
就在他觉得忍耐快要到极点时,忽然听见宿陵抽了声气。他来不及反应,忙转身去问:怎么了?
只见宿陵蹲在地上,湿漉.漉的长发遮住了雪白的身躯,勾出了优美的曲线。膝盖和手臂露在外面,因为热汽而变成粉色的手指缠着发梢。
好像卡住了。宿陵的声音很无辜。
他试图拽了拽,但缠绕在出水口的发丝还是一动未动。
下一刻,默不作声靠近的人也蹲了下来。萧淮砚头也没抬,手指轻轻拉了拉出水口,去找打结的位置。
细密的电流从发梢一直回流。
宿陵安静地蹲在原地,听着水声。
萧淮砚却没敢走神。鼻尖全是沐浴露的香气,混合着很难忽视的清冽气息,稍不注意就会勾得人心猿意马。
他低着头,专心致志地解开打结的部分。
余光里,白玉珍珠似的脚趾被水浇透了。
他忽然想到了很久之前那个异常古怪的梦。梦里,宿陵动情的时候,脚趾会蜷曲,变成粉色。
萧淮砚清了清嗓子,试图把那些污秽的画面赶出脑子。
这种时候想起那些事情简直就是个禽.兽。
和那种趁虚而入、越俎代庖的家伙也没有分别。
他绝不能同流合污!
宿陵等着他解开了打结的头发,见他闭着眼睛转过了身。
你眼睛不舒服吗?宿陵关心道。
没有。萧淮砚木木地答道。
宿陵很快洗完了,两边和地下的热风吹干了人。他换好衣服,在出口处的长椅等萧淮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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