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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几天前我还得了花柳病今天就没有了,你那天看诊之后给我开了治花柳病的药方?低眉垂眸,嘴角勾出一抹冷酷的笑意。
小的的确开了药方。弓在地上的身子颤抖着,他一句话说得飞快。
鱼璇玑突然了悟般地哦了一声,道:你可知三天前的早上我喝了一碗汤药险些被当成死人给埋了,那碗汤药该不会就是你开的方子吧?
不不不,不是。一听到这个,他马上直起身惊慌失措道:六小姐,小的没有开过药方给你,刚才我是胡说的,我没有害过你。
挑眉,墨玉眸子清光流连,她神色淡淡,你确定我之前的了花柳病,可我没有吃过任何治花柳病的药却在短短时日内病愈,天底下真是奇事多多,想必连十皇子和父亲都不曾听闻有这样的事吧。可惜我还有一事不懂她慢慢地卷起左手袖子露出上半截如玉白皙的手臂,一颗殷红如血的朱砂赫然出现在手臂内侧。指尖摩挲着那鲜红,神情疑惑:熹阁的一层有不少藏书,自然不乏医术。偶然无事我会去翻看一些,约莫懂得只有不洁的男女欢好才容易得花柳病。如今守宫砂犹在,这花柳病未免得的太莫名其妙了些。父亲,你说对么?
她脸颊微侧,透着无辜和漠然的神态。从始至终她总是那样淡漠,似乎是在为别人说着另一个人的事。司空凌霍然将茶盏重重地朝桌面一杵,不算特别响的声音在安静中特别突兀,吓得众人心都跟着一惊。鱼璇玑侧眸与他目光相遇,依稀能见着他眼中似有一丝疼惜划过。呵,疼惜,眼底闪过讥诮,垂眸不语。
陵儿,你受苦了。安禄从下座来走到她前方,八字胡的国字脸上布满了歉意。
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很明显是有人故意破坏她的清誉。一看到她这张脸就想起昔年谢婉温柔可人的模样,他竟冷落她们母女十三年了。她在府中受尽欺凌,许是因为这次大难不死性子转变了吧,他记得以前偶然见过安陵几面她都是怯弱地躲着不敢正视他。一想到这次的事,安禄也怒上心头,喝道:安顺,把这个毁坏我相府千金名誉的庸医给我关进柴房,本相待会儿倒是要亲自问问陵儿当初的病是怎么回事。
是,相爷。安顺唤了两个守卫直接将那大夫拖走。
陵儿你放心,父亲这次一定给你一个圆满的交代。说罢,安禄转来对着一干家眷冷道:从今以后要是谁还敢奴役我相府的千金,那就怪不得本相不讲情面了。
是。众女眷慌不迭地应答,低着头生怕鱼璇玑把她们以前欺负安陵的事抖出来。
鱼璇玑起身来,略过安禄朝司空凌行了一礼,道:多些十皇子。
六小姐客气了。他眸光深深落在她身上,唇角带着笑让他刚毅的脸上多了份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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