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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千万千万别再有极端想法,如果一旦感觉自己又冒出了这种想法,要及时来医院。
寒龄最终没有再说什么,她跟医生道了句谢,然后背着包离开了。
她离开后没一会儿,诊室的门又被推开。
医生说:你好,哪里不舒服?
来的人说:我没有不舒服,就是想问问,刚才那个女生这次情况怎么样?有变好么?
医生皱了皱眉,她看着眼前站着的男人,忽然觉得有些眼熟。
她警觉道:这个我不能告诉你,我们有权利保护病人的隐私。
......我知道,我就是想问问。
医生道:我没记错的话,你之前也来过几次吧,我很明确的告诉你,我不可能跟你透露任何与病人有关的问题,所以请你离开,不然我叫保安了。
医院一楼,寒龄取号拿完药后,背着包往医院外走。
她撑开伞,在烈日中慢慢往公交车站的方向走。
走到后,她合上伞,在长椅上坐下来。
她目光放远,视线远眺,心底忽然涌上一股无力感。
医院门口看病的人每天都络绎不绝,虽然她不喜欢这个地方,却也无可奈何。
寒龄低头,看到了包里装的那盒药。
是全新的一盒,不跟她以往吃的一样。
其实她已经有在变好了。
之前的安眠药已经减到吃一半了,有时候甚至不吃药也可以睡着。
可就在最近这几天,状况一下子变糟了。
她把药量加了一倍,勉勉强强才能睡着。
回想起刚才在诊室里医生说的那些话,寒龄感觉心底有些挫败。
她又何尝不想自己来战胜这个心魔。
可是她做不到。
这对她来说太难了。
过去的事情就像一个黑的看不见底的梦魇。
她每次看着好像刚要爬出来。
转念间,就会被那些叫回忆的恶鬼又捉回去。
所以这四年来,她始终都被困在里面。
自己折磨自己,永远不得安生。
思绪被突然罩下来的一片阴影打断,接着 ,她鼻尖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寒龄一愣,下意识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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