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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被拒绝了。
相凝霜不可置信的皱起眉头。
拒绝就拒绝,竟然还扣着她的腰,低着眉眼一下一下摩挲她的脸颊,几乎是耳鬓厮磨呼吸交错,光影朦胧间眉目如画,偏偏还不让她亲。
她恶向胆边生,勾着他的脖子亲上去。
洛长鹤轻轻一笑。
他偶尔需要用这种幼稚的欲迎还拒的把戏来确认她的心意,来安抚自己。
他于是轻轻捧了她的脸,细细勾勒她的唇舌,每一处都吻过去,连舌尖也要仔仔细细的含吮,越吻越深,也越凶,相凝霜明明最开始一心招惹,现在也被亲得软绵绵的,没力气一般倚在他怀里。
天光大亮,照得她的模样也很清楚,眼眸湿润,两颊也粉扑扑的,整个人漂亮得不像话,洛长鹤看了一眼,立刻就有些后悔。
不该在外边亲近阿霜的,完全是自找苦吃。
他这样想着,还是不舍得放开她,于是便只是亲了亲她的耳朵,又摸了摸她的头发,借此平着气息。
相凝霜也感觉到了点什么,细细喘着,也不再去闹他了,只是被他温温柔柔揽着,有一搭没一搭低声讲一些话。
无非都是些没什么意义的废话,然而两个人都乐在其中,尤其是洛长鹤,听得眼睫低垂,清冷眉目都软得春水一般。
他很喜欢亲密之后阿霜对他讲的情话,轩窗之下,耳鬓厮磨,交颈爱语,很符合他听过的一些民间爱侣的佳话。
阿霜也是喜爱他的。
他与阿霜必然能够长长久久。
相凝霜说着说着,突然想起来一桩不甚重要却也不知答案的事来,便随口问道:说起来,你是不是随身带着一条项链?
洛长鹤停顿了一下,才轻轻嗯了一声。
相凝霜抬起头:是我的?
洛长鹤微微皱了皱眉,似乎不太明白她怎么能问出这样的问题:当然。
他没忍住,又补了一句:除了阿霜,我难道还会留着旁人的东西吗?
相凝霜甚至从他这句话中听出了一点委屈,连忙否认:没有没有,我不过随口一问。
那项链是我从前给你的吗?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洛长鹤浅浅一笑,声音低低的,一点也不觉得难为情:是我捡来的。
阿霜以前不是常去南域游玩吗有次你饮多了酒,便落了条珞石的项链在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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