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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恨干妈的,只有她自己的亲生儿子。

不远处,脚步声响起,姜书杳收回眺望远处的目光,转头看向那道身影的主人。

她微微皱了下眉,发现裴衍是从长廊另一头走过来的。

与他下楼抽烟离开时的方向恰好相反。

别那么诧异,刚才见你看风景太认真,没忍心打扰。裴衍说话时眉目间带着散漫的笑意,身高腿长,姿态闲适的像从郊外踏青回来。

他停在她面前,由衷赞美了一句:人好看,画也好看。

姜书杳眼皮一跳,下意识问:你觉得哪里好看?

声娇体软,从头发丝到脚趾,都美。

她憋了口气,无语地道:我问的是画。

裴衍无辜的笑了笑,大手揽过她肩膀往楼下走。

公主,我只对人感兴趣,至于画,那是爱屋及乌,懂?

爱屋及乌

姜书杳心间一软。

所以,他的意思是,原谅了么。

其实在林臻的事情上,裴衍从没怪过朱韵,在他看来,无论有没有隐瞒病情,洛杉矶那个地方,他一辈子都不可能会去。

因为打从一开始,他就没真正的相信过林臻。

机场那天,他给了那女人两个选择。

要么回洛杉矶治病,等疫情结束,她回国修养,他还是她儿子。

要么留在蓉城等死,他和她老死不相往来。

可能林臻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亲生骨肉会对她说出那么狠绝的话。

但事实就是如此,她没得选,也不敢赌。

林臻踏上飞机的那刻,裴衍就远远的站在候机厅里,单手插袋嘴里叼着一根烟,直到大厅传来航班起飞的广播,他才摁灭烟头,转身朝停在外面的志愿者大巴车走去。

当时,他有无数个念头,想要回到雅颂居,踹开门,把人按在门板上狠狠欺负个够。

仅剩的一丝理智告诉他,需要冷静。

哪怕接下来的一个多月再漫长再煎熬,也要死死压抑住对她的思念。

注定是他的,这辈子都跑不了。

而公主对魔鬼的感情,必须经过时间的考验,得到灵魂的升华。

裴衍哂笑,这世间恐怕没人知道,他有多变态。

变态到为了虏获一个人的心,把自己往死里折磨。

身边人过于安静,姜书杳忍不住偏头朝他看去,明天你过生日,有什么安排?

正好周末,要不要考虑回一趟家,毕竟从暑假到现在,整整四个多月,这家伙一次都没回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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